選盟會伴著秦向陽和葬川驚天動地一戰後落幕,秦向陽以半招小勝葬川成為新一任盟主。
選盟會後,秦向陽返家前夜記起被葬川扣留的兩人,皺著濃眉尋到葬川房裏直接問道“葬川兄已入願,現在可否放了那兩人。”
“放,我早放了!”葬川很爽快地拉著秦向陽向一處酒樓而去,過分熱絡地邀請,“今夜我們大醉一場,一別也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下次,我不會再輸你!”
秦向陽不反對,跟在他身後向酒樓走,疑惑地問“你何時放的那兩人?”從比武後他可沒瞧見葬川喚過手下交托事情。
“你不信我?”葬川臉有幾分不滿,招手喚了小二叫了些酒菜,獨自一人飲著,將情懷請來的秦向陽晾在一邊。
葬川是個講信的人,看來是他多想了!秦向陽知道惹葬川不高興,自酌滿杯笑著飲下“對不住,是秦某多心,不該不信葬川的為人。這杯當是我向你賠罪了!”說完為葬川倒滿酒,再為自己倒上一杯,舉杯笑呤“請了,葬川。”
見好就收,葬川也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看秦向陽真心道歉倒也原諒了,端起酒杯豪爽飲下。然後兩人開始閑聊,從詩詞到歌賦,再到武學造詣。兩人有相同的常識和愛好,一時間成了相見恨晚的朋友,舉杯對飲暢談人生。
興許是混熟悉了,酒意上湧秦向陽放開心胸好奇地問“葬川何時放的那兩人,秦某到現在都還不知呢!不知可否解惑?”
葬川舉杯遮住嘴角勾出的半彎笑意,淡淡地說“今夜就放了,而且還為他們逃了個賞月的好地方。”
“真的?”秦向陽疑惑,見葬川點頭眼中透著詭異,瞬間寒氣襲上身冷得他打了好幾個冷顫,直為那兩人捏了把汗。
葬川口中所說的賞月好地,當真有幾分美。月光如紗輕柔地泄在湖中,湖水輕蕩結出微微銀光柔柔地閃動。湖邊坐落著一塊十平米的大石,高三丈有餘。石上躲著兩名女子,正是前些日子被葬川襲擊暈睡的甄玉白和封琉螢。
甄玉白十指微動,柳眉輕皺慢慢轉醒。整整睡了三日,她骨頭都酥軟無力,揉揉發疼的額頭慢慢爬起身子。右手觸到柔軟某物驚得側頭察看,發現是封琉螢沉睡在一旁便鬆了口氣。望望微缺的明月,聽著風動湖水的清響。鼻中是淡淡的青草混著湖水的清香,一縷發絲被夜風調皮地掀起,擾得她小臉有些發癢。伸手理理頭發。
“咕咕……”肚子傳來可恥的響聲,甄玉白紅了臉,轉身推著還未醒來的封琉螢,不滿地大聲叫著“琉螢快醒醒,我好餓!琉螢……”
喊了許久,封琉螢才醒過來。睜眼瞧見甄玉白生氣地看著他,噘著嘴不高興的指責“還高手呢,怎麼就被那叫葬川的家夥給收拾了!”
“我們睡了多久?”封琉螢沒理會她的話,翻身打座運氣輸通輸通脛胳,解去一身泛力感。
“我怎麼知道嘛,我不是比你先暈去麼?”甄玉白想起那日葬川的卑鄙就火大,都告訴他名字子了還對她下重手。重點是他很不負責的將他們扔到了野外吸收日月精華,看看這身衣服都變得皺皺巴巴地,肯定是被扔了很長一些時間了。
“走吧,我們下山去投店!”看看四周,他們應是被扔在了飛來峰的某個地方。這荒野之地可不是什麼落腳的好地方,特別是帶著一名挑剔的女人。封琉螢起身抱住甄玉白,點足躍下石台向湖麵走去,催促道“將臉洗洗再走,髒死了!”
“你還不一樣,以為能有多幹淨?”甄玉白丟了一記白目,轉身爬向湖邊掬水清洗臉頰和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