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的意思是,讓他們鷸蚌相爭,互相殘殺?”
“正是。屆時,大家紛紛搶奪魔琴,根本不會去懷疑此琴的真假。然而,當他們每個人都觸摸到這把琴的時候,便會不知不覺的中了麻痹凝露而相繼倒地。嗬嗬。”單佑霖嘴角上揚,頗為自信的說道。
“皇上,小的真是不得不再次心悅誠服。”元公公說罷便委身起手行禮,以示敬意。
單佑霖拍了拍元公公的肩膀,很是感激的看著他。在此時此刻仍有如此良臣相伴,也算能聊以安慰。
辰時降至,葉茹辰,星尊等人以攀於崖頂,抵達普芸寺入口處。
“宮主,這通道上一個人也沒有,會不會早就逃走了?”日尊掃視周圍,兩邊一個僧侶都沒有,便開口說道。
“怎麼一代寺院住持,威名遠播的清逸大師會是如此膽小怕事之輩麼?想必他早就在主殿恭候本宮了吧?”葉茹辰拉高音調,言語中令有所指,示意他們早已擺好了龍門宴。
“是的,宮主,請。”日尊頓時低下頭,伸手讓其先行。
一路優雅邁步,一路氣定神閑,儼然一副傲視群雄,視強者於無物的狂妄之姿。於她而言,她早以將天下看做是她葉茹辰一個人的天下了!
中賢殿就在眼前,殺氣亦越來越烈。
釋迦摩尼的佛像赫然聳立於殿內,開闊莊嚴的佛堂裏彌漫著沉重的氛圍。空氣在寂寥中凝結,呼吸在緊繃中深沉,眼神在憤怒中交彙。
既然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既然已經退無可退,既然非要逼我們在佛祖麵前大開殺戒,那也就隻好拚死一搏了!這筆殺害同門的血債,老衲一定要你有所償還!
佛有雲:出家人應行善積德,寬厚為懷,四大皆空。但是,出家人也並非是草木之軀,助紂為虐,黑白不分之人。
如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人人得以誅之!
葉茹辰跨過中賢殿的門檻,冷笑著的走了進來。
“言無信!你居然也在這裏!”星尊一眼就認出了站在一旁的言無信,頓時大聲的直指其麵。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言無信,本宮正找你呢。”葉茹辰一臉媚笑的向他走去。
“冥辰天宮宮主被江湖人封稱為‘天仙子’。今日得見,果然閉月羞花,豐姿綽約。”單佑霖首當其衝的站了出來,擋在了言無信的麵前。
嗯?葉茹辰從未見過單佑霖,便定睛的打量起眼前這位氣度不凡的男子。雖然有一次她“陰陽雙決”的功力發作和單佑霖有過一次床底之歡,肌膚之親。但是當時單佑霖他易了容,她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他。
“嗬嗬,言無信你這筆賬,本宮稍後跟你算。”葉茹辰說著,便將目光掃視在了身披紅色袈裟的清逸大師的身上。
“想必這位就是‘清逸大師’了,不過你們佛家弟子的武功真的不怎麼樣。”葉茹辰言語挑釁的說道。
“你這魔女,殺了我們的師弟和師叔竟然還在這兒如此張狂!實在太欺負人了!”其中一位和尚打從一進門就忍不住的想要出手,要不是單佑霖先前千叮萬囑的叫他們不可魯莽,他早就動手了。
可現在,他被葉茹辰的話一激,就火冒三丈的跳出來開打了。
這一打,就亂了,其他的僧侶也都紛紛衝了上去,圍著葉茹辰輪番上陣,一起出招群攻而起。
“魔女,看招!”
他們幾個怎麼可能是葉茹辰的對手?葉茹辰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他們一個個的撂倒在地,口吐鮮血,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清逸大師見弟子們一個個都身受重傷,疼痛難擋的模樣,立馬飛身而起,直挑葉茹辰。
大師的內力渾厚,每出一拳都散發著屢屢白煙,葉茹辰神情嚴肅的與其過招,小心應對。
“日尊,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星尊,你太小看宮主了,宮主隻是故意避讓那個老家夥,她誌在看清‘清風拳’的套路,稍後一出手他就死定了。再說了,以現在宮主的內力,整個江湖上早已無人能及了!”日尊盯看著葉茹辰和清逸大師的對戰,神情嚴肅的說道。
“難怪你不肯幫著熒惑天尊背叛宮主了,你知道我們根本鬥不過她,反而還會成為她的掌下亡魂。”星尊壓低眉毛,輕聲說道。
“以前,她有杜子昕;如今,她亦有赫連炫熠和《碎靈決》。想要扳倒她,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更何況,宮主現在對我們不薄,時常為我們提升功力。你說,我們有什麼理由要背叛他,而去擁護那個乳臭味幹的少宮主呢?”日尊站在自己的立場,客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