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 跟蹤(1 / 2)

看到胡子無聲的說出那句話後,我立即想起飛鏡在筆記裏留下的那句:跟在鬼後麵,能到影樓蘭!

我們最開始認為,飛鏡是把這場風暴比喻成魔鬼,意思是讓我們跟在風暴的後麵就能夠到達影樓蘭。我們可能真的理解錯飛鏡的意思了。

這家夥留下的那句話很直白,並沒有任何的比喻的意思。

鬼,指的並不是這一場風暴。而是真真正正的鬼。

媽了個蛋的,這鳥道士讓我們跟在一隻鬼後麵。難道他猜到留下的那個接應我們的人會死在這裏?

胡子見我還定在那裏推了推我說,還愣著還幹什麼?等菜呢?

我回過神來,也跟著他開始收拾自己的裝備。

風太大了,現在這種情況下輕裝前進不一定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還不如把裝備都掛在身上這樣還能加贈自身的體重,可以在風中走的更穩當一些。

我們把能拿的幾乎都拿上了,藏獒女又探出頭向著外麵看了一眼道:“那人已經不見了,大家快一點。”。

我帶上風鏡漏出一個頭,外麵的能見度太低,這樣的環境下不可能跟蹤一個人的。

藏獒女說我們隻要不亂方向就行了,我感覺那東西拐彎的幾率不大。

我問她你怎麼知道?

她吹了聲口哨把狗喚到身邊冷冷的丟下一句“猜的!”然後就爬了出去。

我無言以對,在吳凱後麵也跟著爬了出去。

那藏獒女牽著狗走在前麵,胡子殿後。我們用一根繩子拴在一塊艱難的前進。

臨行前藏獒女對我們說了幾個暗號,都是用手電筒的光芒傳遞的。看來這個女子在探險隊呆過,不然不會想的這麼周到的。

四周都是鬼哭狼嚎的風聲和不是飛來的石頭,我沒隻好用硬物擋住風吹來的方向,這樣可以防止被吹起的石頭砸傷。

這種環境下根本不可能說話了,我們隻能走。這一路走的異常的辛苦,到後期的時候我幾乎都是被前麵的吳凱拽著走的。

我在當了正式的警察之後就疏於鍛煉了,身子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稍微有些吃不消,不過即使再差,但是警校裏練出的身上底子還在,不至於會累的暈厥過去。

四周都是無邊無際的黑暗,風聲呼呼的不絕於耳,我用來擋風的是耿岩送給我的那個小型的背包,裏麵是一些簡單的衣物,比較輕便。一路上都被我忽略在自己的裝備裏,沒想到此時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

在這樣的狂風中行進,是對自己心理素質的極大考驗。前後都看不見任何的人,隻能開一個繩子指點方向。我不知道那個藏獒女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竟然對這樣惡劣的天氣毫不畏懼,還能在前麵打頭。

背包上不時有石頭砸來,不過畢竟厚度在那裏擺著呢。這些石頭又不是子彈所以倒也可以應付。

紮布希用的是我們用來做飯的不鏽鋼鐵鍋,一路上乒乓亂響,我想到了地方之後這鍋也肯定不能用了。

我們在風暴中一直行走到下半夜,這已經足足有四個多小時的時間了。時間不短但是我知道其實並沒有走多遠,有可能還不到十裏地。

四周根本就看不見什麼東西,不過繩子還是被前麵的人繃得緊緊的,這讓我知道藏獒女和吳凱一直是在行走著的。

藏獒女出的這實在不是好主意,這麼久了這場風暴還是沒有半點的減小,看這樣子不知道會刮到什麼時候呢。這麼走下去不是個辦法,但是現在停下來顯然又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