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布希還是靠在一邊的石壁上睡得很沉,我們走後他也沒有醒過來。
外麵的風比剛才要小了很多,空中已經沒有了那種可以砸死人的碎石。
當跑出去二十幾米的時候,我才氣喘呼呼的問胡子為什麼要甩開紮布希,這個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胡子說剛才紮布希提議我們繼續走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這小老頭一路過來都是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當時那樣的情況下,外麵碎石橫飛他竟然提議繼續走,這一點引起了胡子的注意。
他和吳凱還有那個領隊都想到了這一點,唯獨我傻啦吧唧的還沒有注意到。
我聽了後心中似乎也覺得紮布希剛才的行為有些的反常。問道:“這也隻能懷疑,也許紮布希當時就是精蟲充腦了,想要快一點找到藏獒女也說不定呢。我們就這麼把他甩在後麵是不是有點偏激了。再說,他真的要是有問題怎麼會這麼容易被我們甩下呢。”。
吳凱道,他當然不會這麼容易被我們甩掉,所以剛才在他的水裏我給他加了一些我平常吃的安眠藥。放心,他短時間裏一定追不過來。
這讓我一下想起剛才他遞給紮布希水壺的場景。原來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發現紮布希的問題。
吳凱在前麵用指北針修正方向,回過頭對我道:“藏獒女之所以要離開一定是發現了紮布希的問題,我想她到了那座石頭山的時候一定遇到了什麼東西,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聽他這麼說領隊的立即反駁道:“不對!那女的或許是發現了什麼問題,但絕對不知道到底問題出在誰的身上,所以才會冒險選擇自己獨行”。
我擦了擦風景上的沙塵問他為什麼這麼說。
他道,很簡單啊。如果她知道問題是出在紮布希的身上,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通知我們,而不是這樣的不辭而別玩消失。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她也不知道問題是出在誰的身上。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胡子連連點頭在一旁道:“你小子還挺有兩把刷子的,但是我就不明白了當時你和紮布希同出一輛車這麼久難道沒有發現他有問題?你小子難道是他的同夥。說,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如果一句說不明白,老子不介意在這裏殺個人。”。
胡子說這些話時雖然一直在前麵走著,並且都是很平靜的說出來的,但是我絲毫不懷疑這些話的真實性。這哥們真的說到做到。
領隊的連連擺手說道:“不是我不說而是你們一直沒有問過我名字。藏獒女的名字你還不知道呢,怎麼不懷疑她去呢。”。
他停了一下繼續道:“我名字叫劉演,四川人。以前當過兵,退伍後做過背包客當過支教,再之後.....”。
劉演說著自己的過往史,我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種事情也不可能得到什麼有效的驗證。
他說自己最後他和一個戰友開了個私人偵探所,平常的工作都是幫著人查一查富豪的小三了,貪官的把柄了,隻要有錢雇傭他們就會去做,當然殺人放火除外。
這一次來這裏,也是收人錢財的事情。
胡子在一旁就打擊道:“你還當過支教,教什麼?做偵探?”。
劉演一笑,說是在大山裏。那個地方很窮,他做背包客那會兒經過那裏,見到那個學校後就決定留了下來.....
天亮之後風已經完全停了下來,沙漠中又恢複到烈日炎炎之中。
我們驚訝的發現那些散落的石頭山,竟然是一個個巨大的石頭雕像。晚上的時候因為光線問題一直沒有看清這些石像的全貌,此時大白天下,這種巨大的雕像立即顯露無疑。
這些石像的體積很大,光個腦袋就足有十幾米的大小。夜裏能見度很低,我們也沒有注意看這些石像,所以才會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