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說這話後就冷著一張臉在那裏。看我們不解繼續道,你們把耳朵貼在牆上自己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立刻把耳朵貼上去,裏麵兮兮索索的確實有點奇怪。仔細一聽,發現事情有點邪門。
娘的,這牆壁裏麵確實有人在說話。
我心道這怎麼可能,難道飛鏡這小子三個月不見,學會了穿牆術?
我回過頭看著眾人,低聲道、:“這是怎麼回事?第一隊的人被這麵石壁給吃了不成?”。
所有的人都不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那聲音傳來的牆壁。我心中的恐懼感不可阻止的襲來,這不是因為驚悚詭異的恐懼,而是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實而感到的一種無力的恐懼感。
要知道,這裏是深埋在沙子底下的建築物,在這牆的外圍就是黃沙,人怎麼可能在裏麵活著。
吳凱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道:“別害怕,大家冷靜,這牆的裏麵或許有個暗道,他們可能是在暗道裏麵呢。娘的,咱們是在自己嚇自己。”。
胡子罵道:“暗道?你他娘的別騙自己了,就算是有暗道,那你告訴我,他們是怎麼進去的。這裏四下不通風,他們難道會遁地不成?”。
吳凱說也許別的地方與這個皇宮建築是相通的也說不定,當時我們來的時候沒有去別的建築物觀察,說不定第一隊的人就是在別的入口進到了這牆壁裏麵的通道。
吳凱臉色難看的說完這些話,這是唯一能夠解釋這件事情的理由了。
劉演說,要不要我們叫一下裏麵的人,或許他們聽得見呢?
他顯然是相信吳凱的理論,覺得這牆壁的另一麵是一個暗道的可能性極大。所以,現在這小子倒是表現的最自然地一個人。
我們仔細的想了想,一下也就釋然。吳凱的言論確實是最合理的解釋,也是最有力的解釋。
當下,我和胡子鬆了一口氣。但是,藏獒女卻皺著眉頭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摸了摸這石頭的牆壁,感覺冰涼的刺骨,就像是一個冰塊一樣的溫度,但是這樣的刺骨涼意,卻又是在接觸你的皮膚之後才能傳遞過來。要是這種涼意可以散發出來的話,這裏極有可能成為一個冰窖。
不知道這石壁有多厚。不過,飛鏡他們的聲音既然能傳過來,相信這石牆的厚度不會太誇張才是。我們的聲音也就一定能夠穿透過去。
劉演貼著石牆喊了句:“三皮,三皮,聽到了嗎?”。他的聲音喊得不算很大,但是也足夠在這殿堂中激起一層層的回音。
頓時四麵八方的‘三皮’聲傳來。
劉演喊完後,我們就貼著牆聽裏麵的聲音。我希望飛鏡或者那個被稱為三皮的人能夠回答,我也做好了他們回答的準備。
但是沒有,那群人還是自顧自的說著他們的話,模模糊糊的不知道在議論什麼東西,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的洋文。
吳凱嘖了一聲,道:“那些人再商量什麼呢?這麼投入,難道在三P那個三皮?”他說完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胡子罵道這是什麼地方啊,你還有心思開這玩笑。
他說著就用匕首的柄敲了敲石壁,打出‘當當’的聲音。然後喊道:“裏麵的人能聽見嗎?聽見請回話。工農兵同誌來投奔紅軍了。”。
沒有任何回音,那群人還是不斷地說著自己的話,似乎根本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胡子有扯著嗓子喊了一句,結果還是沒有任何的回音。
我見沒有效果,想了想說:“看來裏麵的人根本聽不到咱們的聲音,這裏的建築應該有一定的特殊性,所以才能導致咱們的聲音傳遞不過去。我們要盡快的找到入口,不然很有可能在這裏就和他們錯過了。”。
胡子說何必那麼麻煩,現在咱就把這石壁破開不就得了,這裏應該不算很厚,用我這獵槍裏子彈的藥,讓吳凱做一個爆破點就成。
劉演說,我們還是找到入口比較好一些些,這裏畢竟是國寶級的文物,就這麼破壞了有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