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鏡聽我這麼說立刻就來了精神,吹胡子瞪眼睛的要和我拚命似的。
我看他那樣心中一喜,暗道這小子終於要吐出來了。
“這後麵藏著一個不能記入史冊的事件,要說這事情的起源要追隨到.....咦?前麵好像是有什麼聲音。”。
飛鏡剛說到關鍵時刻沒想到就發生了變故。這真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隻聽前麵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雜亂,人數應該不少。
那聲音由遠而近,是奔著我們這邊來的。我猜測這應該是胡子他們。
我和飛鏡對望一眼,同時聽出了這腳步聲的不同尋常,那是逃命一般的奔跑,在這聲音中我們甚至還聽到了一兩聲的犬吠,這聲音和胡子的叫罵聲混合在一起,一聽就知道這群人一定時遇到了什麼危險。
我暗道不好,心裏就泛起了嘀咕,這時候哪裏還顧得打聽飛鏡的秘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前麵。
片刻後,前麵出現了手電筒的亮光,那是胡子他們的手電,不一會兒幾個人就氣喘呼呼的跑了過來。當看到我和飛鏡的時候也不停下,直接拉著我倆快跑。
我和飛鏡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危險。觀察後發現他們不光一個人也沒有少,並且還多了兩個,仔細一看就知道多出來的那兩個人正是那兩個‘七色’組織的殺手,也就是我在敬老院裏和火車上遇到的那兩個人。
他二人的出現,又令我心中有了一種警匪同船的感覺,不過現在也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我看看四周,並沒有什麼人受傷,齊雨瑩和藏獒女離得很近,在她倆的左右各有一隻凶犬護著,這讓我放下心來,畢竟那兩隻大狗個頭就在那裏擺著呢。
所有的都在,七色的兩個人和吳凱在最後麵壓陣,我看他三人不斷地回過頭,隨之也 回頭看去,但隻是看到一片漆黑,黑的如墨,根本就不可能視物。
我邊跑邊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後麵有什麼東西在追他們?
胡子在前麵跑的吃力,喘的如風箱一樣的響,聽到我的話頭也不回道:“我的小爺爺啊,現在您老人家就別這麼多好奇心了,跑吧,晚一步就會死在這裏麵。你真想讓摸金校尉從此絕跡啊”。
胡子的話不像是危言聳聽,我隻好從他的意思,一路上不在言語,隻顧著低頭跟著前麵的亮光跑。
胡子的手電是那種探照燈似的,在這黑暗裏無論是穿透力還是照射的麵積都很大。他和飛鏡在隊伍的最前麵,給我們引路。
我們又跑回到了剛才我和飛鏡去過的那個房間,當胡子看到那遍地的死屍之後嚇得大叫一聲“我草,來到粽子窩了。”。
飛鏡在那裏大罵,讓他別廢話,趕緊逃路要緊,前麵有一條通道,應該通向影樓蘭的古墓之中,讓我們先進去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