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出發到現在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了,在這其中沒有一點的耽擱,即便走的不快,但是這麼長的時間還是沒有到達這青銅棧道的盡頭,這有點說不過去啊。我叫停胡子他們說。
畢竟這裏是地下,這裏的麵積,有點令人難以接受。
龍牙在一旁冷冷道:“難以接受,也不得不接受。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他一句話把我說的無語了。是啊,這裏的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的出現的,就算是不相信也不行。因為事實就擺在這裏。
我想了一下,讓胡子拿出一顆照明彈,打出去看看還有多遠的路程。
胡子嗯了一聲,也是正有此意。在背包裏拿出一顆照明彈,然後裝在槍上對著前麵的上空就打了出去。
照明彈爆炸的刹那,把這裏照射的通亮,四下的物體一目了然。
前麵的這條棧道還是看不到盡頭在何處,不光如此,就算是兩邊的石壁也已經看不見了,走在這裏我們就像是行走在太空之中一樣的感覺。除了青銅棧道,四下裏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目極的東西。
忽然,飛鏡指著前麵的方向嘴裏連連道,快看快看,那裏是什麼東西。
我一驚隨即向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在前方光亮將將觸及的地方,有兩個龐然大物立在青銅棧道的兩旁,似乎是兩個石像的樣子。不過在這麼遠的距離一時間也看不清楚,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很快,照明彈的光亮暗了下去,確切的說是掉到了下麵的巨大洞穴中,光亮已經照不到上麵的情景。
我們站在原地一直等到四下裏又重新回到黑暗中,然後胡子看了飛鏡一眼道:“那兩個應該是石像之類的東西,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不過話說回來,這棧道這麼長,這在當年到底是怎麼造出來的。”。
我說怎麼造出來的不知道。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我們還要走多久,前麵似乎還頗有些距離,我看也沒有什麼危險,咱們腳底下快點,省的把時間耽誤在這棧道上。
飛鏡點頭說,小哥說的沒錯,咱們的水可以堅持三天的時間,出去之後還要走一天多的路程回到我們曾經路過的那個海子去補充水源,不然不可能走出這沙漠的。
這麼算下來的話,在這地方我們最多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棧道的盡頭還不知道有什麼變故,如果把時間都浪費在這棧道上,確實不值得。我們還是加快點腳步,這裏是棧道,紅狐王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也不會在這裏上麵做機關的。我們倒是可以放心的走。
他說完這些就率先向著前麵走去,胡子嘟囔道,你們他娘的都是一身輕鬆,也不關心一下老子背上還有一個娘們呢。快走,說的容易,誰來背這個女人。
他在那裏抱怨的話,我們隻當是沒有聽見,悶不做聲的向前麵的棧道走去。這一次卻是走的很快,沒用十幾分鍾的時間我們就已經來到了那兩個石像的位置。
這兩個石像並非是直接立在棧道上的,而是在棧道中間的支點上雕刻而成。
這個支點石柱,比我門路過的那幾個都要寬大很多,我想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把多餘的地方立上兩座石像,在這裏充當守陵的作用。
這個時候,胡子背後的瘋女人悠悠的醒了過來,胡子嘴一咧,嘿嘿一笑對飛鏡道:“道士,你的相好醒了,想個辦法讓她自己跟著我們走行不行。胡爺我的腿都快累斷了。”。
飛鏡走過來看了那個瘋女人一眼,然後給她搭了一下脈搏,又翻了翻她的眼皮,然後轉過臉對我道:“小哥,能不能借點血。”。
他這忽然的一句話說的我一愣,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
借血?要幹嘛?我問道。
飛鏡對我指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頭,點點頭。
我一下明白了這小子的意思。他曾經說過我的血是一種驅邪的東西。難道對這女人有作用?我心裏疑惑,看到飛鏡對我連打眼色,似乎不想把我曾有過判官指這件事情說出來。
我心領神會,不過心裏還是有點拿不定注意。我記得和耿岩在養老院的時候,那會兒我的血並不靈啊。
我幹咳兩聲,對飛鏡道:“你準備什麼時候還?”。
飛鏡拿出匕首在我的手腕處劃出一個很小的十字口,拿出一個軍用餐盒接了差不多有小半盒的血量。我看的有點心疼起來,不知道這要吃多少的雞蛋才能補回來啊。
然後他讓齊雨瑩拿出紗布為我包紮傷口,把那半盒血給瘋女人喂下去一部分,剩下的都抹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
我這個時候才發現,在那女子的勃頸處竟然有兩個已經發黑的牙齒印記。
飛鏡做完這些後說道:“這是被人麵刺蝟咬傷的,毒素已經刺激了她的大腦神經,所以才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