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帳篷中,身上被魔劃出的傷口也已經被包紮了起來,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身子,沒有任何的不適應。
隻是因為長時間的沒有得到休息,這一次醒來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都是酸痛,尤其是腿,我覺得肌肉都已經僵硬了。
我不是在水裏暈過去了嗎?怎麼現在又出現在這個地方?
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確定我不是在做夢。
帳篷中有一盞礦燈,昏黃的燈光照射著四周還算明亮。我努力的讓自己清醒過來,查看四周的情況。
帳篷外麵有風聲傳來,還有一些其餘的嘈雜的聲音,我甚至還聽到有人的罵聲。
就在我想出去看一下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的時候,帳篷的門簾忽然被人拉開,外麵的冷氣直接灌了進來。我隻覺得麵部一寒,接著就徹底的清醒過來。
來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長相很粗獷,雖然一頭的斑駁白發,但是看上去卻一點也不顯老態。最奇特的是他的眼睛特別亮,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隻黑夜裏的豹子。
他見我醒了過來,又給我搭了一下脈搏。確定我沒有事情之後坐下來。
我問他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我們的人在海子裏把你救上來的。直到現在,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
這麼長時間?我揉揉有點疼的太陽穴,然後問他有沒有救上來兩個女人?
他一笑,道:“你的朋友沒有什麼事情,他們在另外的帳篷裏休息,你可以動嗎?我領你去見他們”。
我點點頭。
在帳篷中出來後我發現,這裏竟然是一處很大的營地。在我的帳篷四周,最少坐落了四五十個一樣的帳篷。
這裏依舊是沙漠。忽然間我有一種錯覺,難道我們在敦煌還一直沒有出發嗎?
中年男子領著我穿梭在帳篷中間,其中有遇到的人都叫他魯伯,樣子極其尊重,看來這個人的地位很高。
我隨著中年男子來到一處帳篷前,他對我說你的朋友就在裏麵,然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我進到帳篷中的刹那一下就呆住了。
這是,飛鏡和胡子。
怎麼會這樣?他倆不是已經進到那棧道裏麵了嗎?怎麼現在又忽然出現在這裏?
我定在原地沒有說話,飛鏡看著我,在那裏呲牙咧嘴的笑。
我看到那一副嘴臉,確定這是飛鏡那小子一點都不錯,胡子在一旁看我沒有說話,罵了一聲笑道:“怎麼,沒想到吧。老子還活著。”。
足足過了十幾秒我才冷靜下來,問他倆,這是怎麼回事?其他的人呢?
飛鏡看這帳篷狹窄,對我甩了下頭說,出去在詳細的告訴你。
出來後,我們也沒有走遠,就在帳篷的外麵。三個人坐在地上,看著天空的黑暗。飛鏡點了根煙道:“很簡單,我們出來了。原本以為不會再見到小哥你了。沒想到九大家族的人竟然在別的入口進到了那裏,所以我們才撿回了一條命。龍牙和你的那兩個相好已經在昨天就離開了這裏。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們明天也要離開。”。
他說的言辭很簡單,雖然不相信,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了。
可是,老子連個屁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他蒙混過去。接著我一連串的問出了我的問題。
我問題是一個個的問出來的,飛鏡此時也沒有在做任何的隱瞞,把知道事情,所有的都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