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不陰不陽的語氣叫人很不爽。當初要不是老子她早就死在影樓蘭了,還輪到今天在這裏吆五喝六的。
即便不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也不至於這麼和人說話吧。
我這個人雖然平時還好,但是最吃不得領導這種語氣。現在看這女的是越看越不爽,我坐在那一動不動的,想要把自己的火氣壓下去。
楊飛見我不言語,也不動,皺了下眉頭自己點了根女士香煙後對我道:“還有事?”。
我緩緩地搖搖頭。
“沒事就去吧。記住我說的話。”。
我閉了閉眼睛,最後還是沒有忍住。
站起身子吼道:“記,記,記你大爺。當初要不是老子救你你丫的早就被人麵刺蝟給輪了。不感恩也就算了,最起碼對人最基本的尊重要有吧。你更年期提前了,還是老子挖你家牆角了,至於像是我欠你好幾百萬似的嗎。做領導做傻了你。”。
反正老子是豁出去了,我還真就不信了,她還真能因為我罵她幾句就給我按個叛國罪。再說了,她也不一定有那權利。
楊飛瞪著眼睛看著我,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偏激。她倒是沒有再說話,最後竟然冷笑出聲,應該是氣的不輕。
見她不言語,我心裏也在犯嘀咕,畢竟這是自己的領導,這裏還是省廳的地盤,我如果太過分了以後也不一定混得下去。
就在我想講點大道理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我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
楊飛在一旁淡淡的道:“上班期間,私人的電話不要接。”。
我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頗有挑釁意味的按下接聽的按鍵。
她攤了下手,做了個你隨便的表情。
我心裏反倒有點害怕了,心想這娘們說不定以後怎麼找我的茬呢。
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聽著還有點耳熟,不過一時間也記不起是誰了。
我問道:“請問你是....”。
那女人的聲音很急切,頓了一下道:“我啊,我。”。
我幾乎吐血,問她叫什麼名字。
她道:“耿岩。耿岩,你不記得了。飛鏡的師妹。三個月前咱見過麵的。”。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聽聲音這麼耳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的,一定是飛鏡告訴她的應該。
我問她什麼事。她說電話裏說不清楚,我現在正在青陽鎮,這裏的警察說你調到省裏了。
我說是,今天剛剛報到,和領導幹架呢。說著話我看了一眼楊飛,她沒有任何的反應。
耿岩道:“電話裏說不清楚,我現在正往你的城市趕呢,明天就到。咱倆見了麵說,急事。”。
我問她什麼急事,電話裏還說不明白?
她說,你別問了,見了麵說。我現在也不安全,先掛了。
喂,喂,喂。
電話那頭掛的很突然,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情況,我心裏亂糟糟的,耿岩的出現顯然不會是什麼好事情。我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事應該和飛鏡沾點關係。
那小子又做什麼了?他不是和胡子專心去做獵鬼道士了嗎?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求到我的麵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