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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覺得,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遇到鬼,而是遇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我心裏完全亂成了一團,隻覺的背脊發涼,甚至連走路都有困難了。

再看耿岩和楊飛二人,情況也比我好不了哪去。

難道說,我們三個的老爹都有私生子。二十多年後在這裏相遇了?這他娘的顯然不靠譜。

我們三個因為真的受驚過度,甚至忘記了關掉自己的手點筒。

很快就被車裏的三個‘我們’發現了。我看到那個‘我’猛地打開車門,對這我們這邊喊道:“誰?”。

我嚇得幾乎坐在地上,那聲音也和我像極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招呼著耿岩、楊飛二人就開始逃,也不管她們二人聽見沒有,撒腿狂奔。

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逃跑,直覺告訴我,千萬不能和那個‘我’在一起。

我不回頭的踩著爛枝枯葉逃跑,那真是逃命的速度,我做夢都沒想到在叢林裏我能跑出這樣的速度來。

一直跑了十幾分鍾,等楊飛在後麵喊著停下後才算稍微慢了一點。

我氣喘呼呼的坐在地上,腦袋還沒有轉過彎來。

喘了好一會兒,同時左手不斷地反複攥緊,鬆開,攥緊,鬆開.....。反複十幾次之後終於感覺自己的腦袋能夠工作了。

先是清點了一下人數,慌亂中如果有人掉隊就不妙了,這種情況下,我們也不敢大喊大叫的去找人。不過還好,耿岩楊飛都在我的身後,一個人都不少。

我咽了一口唾沫,低聲道:“剛才是怎麼回事?臥槽,老子眼花了嗎?那三個人怎麼和我們一模一樣?”。

耿岩體力不是很好,跑了這一會兒,現在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聽到我的話擺擺手,示意先讓她喘一會兒。

楊飛倒是跟個沒事人似得,皺著眉頭說道:“就算是眼花,你能保證三個人一起眼花嗎?這事情一定有異,剛才我就看到你身後有個人影一閃而過,我當時沒有說出來,怕是自己看錯了。現在想一想,也許當時真的有人也說不定。”。

她的話令我想起救耿岩的時候,這娘們忽然拿槍指著我的身後的場景。

我驚魂不定的看了後麵一眼,沒有任何的動靜,那些人應該沒有追過來。我多少放心了一點

不解道:“剛才那三個人你怎麼看?”。

我知道楊飛在‘死靈’裏工作的久了,對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最是有發言權。

她看了一眼耿岩,替她拍了下後背然後對我道:“我想,我們一定是被什麼人給盯上了,那些人才會冒充我們的模樣。”。

我說怎麼可能做得這麼像。她說,這也不是什麼難事,人皮麵具易容而已。這聽來雖然有點離譜不過真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這是一種橡膠麵具經過處理後的效果,要做到相似一個人,不難。

我不可置信的道,這都能行?

不止楊飛,耿岩也在一旁非常肯定的點頭。

我嘖了一聲,真是開眼了。

耿岩這個時候緩了過來,對我們道,帥哥美女,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邊走邊說。

她說的容易,剛才那一通亂跑,我現在連方向都搞不懂了。還好楊飛帶著指北針,她定了一個路線引著我們走。

因為不知道路上還會不會遇到其他的人,更不知道這些人是敵是友。為了安全起見不引起人的注意,我們隻開了一隻手電筒,並且還用一層紗布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