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箱櫃裏麵絕對有問題,想起剛才那陣惡臭,還有不斷翻騰的黑煙足以表明一切。最重要的是,憑飛鏡等人的身手,在搬動那櫃箱的時候都是那麼小心翼翼,裏麵的危險可想而知。
我不敢做絲毫的停留,飛快的向著我住的那所房子裏麵跑去。
希望阿麗動作慢,還沒有搬動那個箱子。
距離不算太遠,不一會兒時間已經看到了那座院子。我還沒進門就聽到在院子的裏麵傳來砰砰的聲響,聽著像是阿麗在砸箱櫃的聲音。
還來不及多想,我已經竄進了院子裏,果然看到阿麗拿著一把斧子在砸那箱櫃。
她見到我進來的時候,顯然是吃驚不小。舉著斧子定在那裏,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問我道:“怎麼了?這麼急急忙忙的。那些人在追你?”。
看到她沒事,我鬆了口氣,把她拉到距離箱櫃遠一點的地方道:“沒人追我。對了,你剛才在搬動這箱櫃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
阿麗看著我,放下手裏的斧頭道:“沒有啊,就是這櫃子被人訂的很死,根本就打不開。我隻能拖到院子裏來準備劈開,木頭正好還可以晚上燒炕。怎麼了?”阿麗看著我。
我撓撓頭,然後把自己看到的場景對她複述了一遍。阿麗聽完後害怕道:“你是說,這箱櫃裏麵不是老鼠?那是什麼?”說到這裏她又道:“可我剛才在拖動這櫃子的時候,也沒有覺得裏麵有什麼大個的東西在動啊。你是不是因為距離遠看錯了?”。
我說看錯絕對不可能,裏麵確實有東西在動。這箱櫃你是自己搬下來的?我問阿麗。
阿麗嗯了一聲,說不是般的,是在屋子裏麵拖出來的。
我皺皺眉頭問她道:“有沒有看到裏麵有破洞什麼的?”。
阿麗搖頭說沒有,這櫃子保存的還算很好。
我倒吸口涼氣,拉著她又向著旁邊躲了一下說道::“你不覺得奇怪,這箱櫃本身沒有任何的洞,那麼....那麼晚上櫃子裏的聲音是怎麼來的?”。
阿麗不傻,我話音剛落她就已經反映了過來,看著我小聲道:“你是說,這箱櫃裏本身就有東西?並且過去了這麼多年了,還活著?”。她說話的時候嘴巴都在發抖,顯然聯想到了那種恐懼。
要知道,最近幾天我們都是和這個箱櫃靠著睡覺,天曉得這裏麵裝的是什麼。
看著那黑乎乎的櫃子,我心裏開始覺得莫名的恐懼蔓延起來。這真的是箱櫃?不是管材嗎?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整個院子裏麵隻剩下阿麗手裏的一個快要沒電的手電筒照亮。那昏黃的燈亮打在箱櫃上麵甚至還照不出這全貌,更加給這櫃子平添了幾分的詭異氣氛。
忽然‘滋滋’的聲音在櫃子裏麵傳來,令我平白無故的起了一身的白毛汗,阿麗更是一聲尖叫已喊了出來,她死死地抱著我,眼睛不敢看那箱櫃的方向。
我強裝鎮定的安慰她,說這是裏麵的老鼠在鬧動靜,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這聲響確實很像老鼠在咬木板的聲音,但也僅限於‘像!’。
其實還有一個更加貼切的舉動可以描述這聲響——就好比是一個人在櫃子裏麵,用自己的手指甲不斷地撓著木板。
這個形容才是最貼切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的不敢動彈,任憑那櫃子裏麵的聲響越來越放肆起來。。
吱吱啦啦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夜裏聽來恐怖的很,我呼吸漸漸地急促,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眼前的情況。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不像楊曉奇飛鏡他們那樣的,有著精彩的身手,和神秘的過去,他們可以遇事不慌。我沒有那樣的頭腦和身手,這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我能做的似乎隻有兩個選擇,一個跑,一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