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洞(1 / 2)

阿麗的推測與楊曉奇曾經對飛鏡說的話不謀而合。我想也許楊曉奇說的是正確的,自古以來一直都在有一個‘人’做什麼事情。

這裏的人,指的並不是個人,極有可能是一個組織。

雖然阿麗的話很有啟發性,但是我們卻沒有得到實際證據的發現,所以隻能當成是假設。

阿麗說完這些話後我們陷入沉思,一時間沒有人再言語。

墓道的兩側都是青磚,手電光芒照上去灰突突的,這樣的行進很枯燥。我不知道這麼悶頭走了多長的時間,忽然前麵的飛鏡停住了腳步。

這竟然是一條死路,我們全部都錯愕。

這怎麼可能?走了這麼久,這墓道的竟然是個死胡同。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這也由不得我們不相信。胡子說這可有點扯了,竟然沒路了。怎麼辦?

他問我們,誰也沒說話。

沉默了好一會兒,飛鏡搖頭歎息道:“還能怎麼辦?原路返回吧。”。

我一聽這話立即就有一種罵娘的衝動,我們足足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最後的結果竟然是這。真的讓人很窩火。

這種情況下誰的心情都不會好。就在我們準備往回走的時候忽然飛鏡叫著讓我們等等。

他在最前麵,我也不知道發現了什麼。胡子問他怎麼了?

飛鏡倒吸口涼氣道:“你們看,這裏有一攤血跡。”。

因為墓道實在是狹窄的很,胡子,阿麗,飛鏡三人擠在一處的時候,我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麵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一直等到胡子和阿麗讓開一條路的時候,我和龍牙才湊過去看到了飛鏡口中的那攤血跡。

那是在地板上的血跡,已近粘稠了,看的出來並不新鮮,但時間絕對不可能超過三個小時。我們看的直皺眉頭,這血液就像是憑空出現在這裏的一樣。

我們都在猜測這血液的來處,飛鏡聞了一下說,八成是人血。但是這裏沒有屍體,也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嘖嘖,這就奇怪了,血液是什麼地方來的呢?

我皺著眉頭也在思考這問題,龍牙在一旁抬起頭看向上方疑惑道:“你們說,這血會不會是在上麵滴下來的?”。

他的這句話立刻讓我們如夢初醒,飛鏡一喜,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走,咱們上去看看。”。

飛鏡說著就開始用手腳撐住身體向上麵爬去。這墓道的狹窄程度攀爬並不困難,十幾秒的時間後飛鏡就已經爬的沒影了。

我們在下麵等的著急,看這血液的流量一定是受了很嚴重的傷,飛鏡就這麼上去了會不會有危險?黑暗中我隻能看到一點手電光在移動,且速度很快。

大約五六分鍾後,上麵傳來了飛鏡的聲音。他大叫著說,上麵沒有危險,讓所有人都上去。

聽到這話,我們都鬆了口氣。我趕緊活動手腳開始向上爬。

前麵說了,這墓道的狹窄並不難攀爬,我們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一會兒就上去了十幾米的距離。在這裏也不至於擔心自己會失足摔死,因為隻要我們的腳撐住牆壁,就可以保證自己不滑落下來。

不一會時間,我們就已來到了飛鏡的身邊。他對我們招手去看,那青磚上竟然被破開了一個洞口。但是飛鏡給我們看的卻不是這個,隻見在洞口的附近有一行字,那是被血寫下了幾個英文字母。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那是怎樣的單詞。

飛鏡顯然也不動英文,指著那幾個字母問我們道:“這是寫的什麼,你們誰認識?”。

我對英文一知半解,胡子更可以說是文盲,至於阿麗,我也沒指望她。我們把目光落在龍牙的身上,問他是不是知道?

龍牙搖頭說,我隻知道這是暗號,是追蹤語言的一種。具體的要問專業的人士了。不過,我猜測這是楊曉奇留下的。

飛鏡點頭說,能留下這麼碉堡的暗號,隻有楊曉奇了,因為我們這些人裏隻有他是警校出身,也隻有他才會留下這麼晦澀的東西。

話說回來,直接寫漢字不好嗎?飛鏡疑惑的道。

我和他的想法一樣,不過既然有了暗號,總比沒有的好,別管他是洋文了,就算是甲骨文也夠我們高興了。

我說既然有了這記號,說明楊曉奇他一定是進到了那洞口的裏麵,隻要沿著記號走就好了。

飛鏡點頭同意我的話,他問我道:“是一起去?還是先派遣一個先鋒?”。

“一起進吧。畢竟不知道後麵有沒有危險。多一個人多一份照應嘛。”我考慮了半天終於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