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楊曉奇的這一聲喊,我們所有的人都緊張了起來。飛鏡問楊曉奇說,你確定這就是步美的求救信號?
楊曉奇點頭說,步美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吹響這哨聲,一定是遇到了什麼變故。
他很著急,還沒有說完就招呼著我們向著哨聲響起的方向追了出去。
那聲音三長兩短,似乎不止是簡單的求救信號。同時,楊曉奇也在口袋裏拿出一根小巧的薄片放到嘴裏,不斷地吹出與步美哨聲相同的聲音。
我在一旁看了目瞪口呆,這兩個人,竟然在用哨聲不斷的交流。
飛鏡他們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胡子好奇的問楊曉奇道:“這是藏獒女教你的?”。
楊曉奇點頭。
胡子問他對方是什麼意思?她在哪裏?
我聽了又是心裏一驚,沒想到這哨聲竟然可以表達這麼複雜的信息。
楊曉奇斟酌了片刻才認真的對我們道:“她並沒有說在哪裏 。但是....”他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 胡子問。
“他讓我們快點離開這”楊曉奇沉聲道,雖是如此,但他的腳步依舊沒有停頓,顯然不把步美傳遞的信息放在心上。
我聽到他麼說心裏立即一沉,知道步美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的情況,不然不會給楊曉奇傳遞這樣的信息的。
不過,這種情況下要讓我們放任她不管不顧也不可能。我們唯有盡量快的趕到她的身邊。俗話說,人多力量大,並且還有飛鏡和龍牙這樣的高手,無論什麼事情,隻要我們會和一處終究可以扛上一下。
這一次是楊曉奇走在了最前麵的位置,他不斷的調整方位,不斷地吹響口哨。最開始的時候還能聽到對方的幾聲回應,但到了後來就斷了。整個海底古城隻剩下楊曉奇自己的哨子聲。
“我草。藏獒女怎麼沒有回聲了?被秒了不成?”飛鏡在後麵問楊曉奇。
楊曉奇試了幾次,確定沒有任何的回聲之後。無奈的歎口氣,對我們道:“步美應該是遇到什麼不得已的情況了,不然不會忽然斷了聯係。”。
我們聽他這麼說心裏也是著急。胡子有一連打出兩發照明彈作用也不大,隻是看到前麵的建築物在白光中猙獰的望著我們,其餘的再也沒有值得我們注意的地方。
照明彈熄滅的時候,我們又跟著楊曉奇繼續出發。因為這裏的寂靜程度,讓我們不可能判斷楊曉奇吹的哨聲能傳出多遠的距離,這無疑增加了我們找到步美的難度。
我們也沒有辦法,隻好在楊曉奇的帶領下沿著河沿往一個方向走,那就是哨聲最開始傳來的方向。
這事情急不得,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步美若有不測早就已經無救了,但我們還是抱著一層的僥幸心理,也許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嚴重。
無論怎樣,事情絕對沒有一個‘絕對’。
這裏還是古城的外延部分,護城河對麵可以看到很多的人湧站成一排,就像是真的人一樣的隔著河望著我們。而我和阿麗又因為體力不支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麵位置,使得這種感覺並不好,我總是覺得對麵河岸上的陶湧奇奇怪怪的,有一種偷窺我們的感覺。沒來由的讓我的心裏跟著一陣發毛。
楊曉奇和飛鏡他們倒是對那些滿不在乎,隻有我和阿麗害怕。大概感覺到了我和阿麗的異樣,楊曉奇說讓我們在隊伍的中間位置,龍牙和胡子墊後。
龍牙和胡子聽楊曉奇這麼說,均回過頭好奇的看著我。二人什麼也沒說,停了一會兒,等我和阿麗走過之後才在後麵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