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監控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我隻看了十幾分鍾之後眼睛就疼的不行。點了根煙坐在沙發上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屏幕。
楊曉奇卻雙眼有神的看著那些枯燥無比的監控畫麵,一旁的保安隊長大概也是因為知道了楊曉奇身份的緣故,挺著大肚子在那一個勁的獻殷勤。
“這個人!”很快,楊曉奇猛地一句話令我一下清醒過來。
“誰?”我走過去盯著屏幕看。
畫麵已經被定格,裏麵是一個紅色衝鋒衣的女子。背著一個很小的包,踩著一雙高跟鞋,看上去身材很好,應該是個美女。之所以說是應該,是因為那女子並沒有看到正臉的模樣。
楊曉奇指著那女子道:“看監控的信息是2009年十月四號。也就是我們回來時的前一天。在這天之後直到今天,監控中絕對沒有這個人。並且她是向著你的樓層去的。但是卻沒有在那個單元久呆,隻有六分鍾的時間。還有最可疑的一點是,無論是小區的那個監控,都沒有拍到這個女子的正臉。我猜測,這個女孩一定有問題。”楊曉奇的語氣很是幹脆,雖然隻是猜測,但卻沒有任何猶豫的口氣在裏麵。
“再看看之前的畫麵。我收到的信封不少與三十封,絕對不可能是同一條郵寄的。”我對一旁的那個保安說。
保安隊長看了一眼楊曉奇,征求著他的意見。楊曉奇揮手讓他把下麵的錄像調出來。
貴然如楊曉奇所料的那樣,十月三號也有同樣的一個女子進入我所居住的那個單元。
十月二號也有。
十月一號也有。
我好奇起來,這個人確實有些奇怪。雖然監控中的女子衣服有所改變,但是我憑著男人的直覺還是能夠看出這是同一個人。不同的隻是衣服已經變了,相同的是都看不到正臉。
我讓保安再往後調監控,卻沒想到後麵的內容竟然沒有了。
“怎麼回事?你們這裏多長時間洗一次監控內容?”楊曉奇問。
那個物業經理回答一般是每個月的十號左右。楊曉奇眉毛一皺,臉色沉了下來,問:“是左是右?”。
“前後絕對不超過三天”經理非常肯定的說。
聽到這樣的回答,不由得令人心裏一陣可惜,我們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還真是像楊曉奇猜測的那樣,給我送信件的人本身就很古怪。
我邀請楊曉奇來到我的家裏,他沒有客氣,說自己正好有心要看一下其他的照片。
回到我的住處時,鄰居敲響了我的家門,說自己要出遠門希望我可以幫他照顧一下他的寵物。我與這家子交往並不深,但是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也就沒有拒絕。
把那隻京巴狗安排妥當後。我把先前收到的所有照片都給了楊曉奇看,畢竟這個人是警察,並且還是一個相當幹練的警察。我還是希望他能發現照片中的意思,希望他能夠找到對方給我郵寄這些照片的目的。
照片一共是三十四張,沒有一張重複的,全部都是獨立的圖片,內容也是獨立的。看不出任何有相連的地方。
楊曉奇按順序收到的早晚把照片疊放在一起,顯然也是摸不到頭腦。
我們倆個探討了一個下午都最後也沒有拿出一個有力的方案。唯一知道的就是連續好幾天都有相同的一個女人來到我的樓層單元裏。
這是唯一的線索,也是最無力的線索。
楊曉奇走後。我自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手裏拿著先前楊曉奇擺放在一起的照片。我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還是沒有發展。無聊之際,我隨手把照片像是翻書一樣的用手指劃開,三十四章照片在我的指尖劃過,好比是最早時期的動畫片一樣。
忽然。我猛地意識到了裏麵的問題。
如果硬要說,我猜測那應該是用來敘事用的照片。因為照片的內容單獨性,如果不是把照片疊在一起還真的不可能發現這一點。
原來,這就是照片裏的秘密。
我給大家慢慢的解釋一下。
第一張是汽車圖片。
第二張是狹窄的水泥路。
第三張是一個車隊的集合地。
第四張是車隊行駛在一個寬一點的高速上。
第五張是一個荒蕪的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