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當初在海底城第一次遇到醉美人的時候,那種恐怖的生物已經出乎了我的認識範圍。我想有一個比較合適的詞彙可以形容那種生物——妖怪。
不錯,就是妖怪。
在神話小說看到這個詞也許不會有什麼感觸。但真到了現實中就不同了,剩下的隻剩下恐懼和不可思議。
那老頭一聽說我們要去看他兒子,一下就變的緊張起來。他道:“他就在西邊的屋子角上,現在應該還時一動不動的。實際上我也沒有見到他動過一次。你們真的要看嗎?”。
楊曉奇讓他別廢話。
我和楊曉奇跟在老頭的身後,向著院子裏西邊的正房走去。
外麵的天很黑,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躲到了雲層底下,像是一直躲在簾布後麵的眼睛一樣偷偷的看著我們三人。
屋子裏沒有燈光,黑咕隆咚的,進到裏麵後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我明顯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楊曉奇不斷地反複的攥著自己的左手,想要以此來緩解自己的緊張。看的出,他也緊張起來。
屋子裏的什麼家具都沒有,地麵是土質的,一腳下去有點踩在棉花上的感覺。這裏的土質一定被人剛剛翻新過,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感覺的。
我看了一眼前麵的老頭,心道一定是他在最近幾天又在這屋子裏埋下了屍體。我想這老友應該是個變態殺人狂,心理一定已近扭曲了。想到此處,我又不禁的害怕起來。
胡思亂想著就已經來到了最西麵的屋子,當我們掀開門簾後,猛地注意到這間屋子的不正常。
沒有窗戶!
楊曉奇立刻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這間屋子竟然沒有窗戶,屋子裏比外麵還要黑。老頭說他兒子隻要太陽一曬就會蔫蔫,隻好把窗戶擋上了。
手電光的作用下,我們進去後立刻發現在屋子的牆角位置有一個孤零零的人影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像是一座石像一樣。
我不知道醉美人是不是也分男女,總之這一個看上去是個男的。那株醉美人閉著眼睛,頭發鼻子等五官都很精致,有種花美男的感覺,不過,心理作用下,那張俊美的臉看上去總是有一份的詭異。
“這就是我兒子,從漏出一個腦袋到現在隻有不到兩年的時間,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應該能動了。”老頭口氣聽上去竟然有幾分的自豪。
我把目光轉向楊曉奇,他臉色陰沉的很厲害,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恨不能把自己的眼珠子拿下來貼到上麵去。
“怎麼了?”我見他異樣,忍不住問。
他深呼吸一口氣,不斷地呼吸,不斷地呼吸,最後終於平靜下來,對我道:“這個人......我認識!”。
我草。
我一下被他這話嚇住了。難道這哥們也是一株醉美人變的?眼前的這個是他親戚?
楊曉奇身子猛地一震,忽然就像去抓那老頭的脖領子。,沒想到這一次卻抓了個空,那老頭麻溜的一閃身竟然躲了過去。接著他一個健步就跑到了門外。
楊曉奇也不甘示弱,飛快的追了出去。我一看這還得了,他要是走了我自己在這裏還不嚇死。想到此處也跟著追了出去。
楊曉奇的速度很快,可是那老頭更快,等我和他好不容易追到院子裏的時候,發現那老頭已經看不到了蹤影。
楊曉奇氣的罵了一句髒話,然後叫我不要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