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鈴鐺(1 / 2)

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已經超乎了我的理解範圍,而此時楊曉奇又說剛才的那個血軌是通向影樓蘭。我不得不開始懷疑人類對這個世界的認識是否真的就如表麵那樣的簡單?

“你有這手應該去鐵道部,分分鍾上千公裏的路就鋪好了。”胡子在一旁由衷的說。

而我和疤瘌聽了後,竟然還由衷的點了點頭。

楊曉奇看我們一眼,最後竟然消除了聲來。他道:“你們都是扯得什麼沒邊沒際的。那血軌是借用判官指的力量才搭出來,專門走死人用的。你以為真的可以作用在這個世界上嗎?世界有法則存在,有的力量是絕對不能用的。把掌握的術法運用在現實人的身上,這是靈學中的禁忌。”。

他臉色蒼白的很,顯然剛才流的那些血對他的身體也有傷害,靠在車座上開始閉目養神。我雖然有百般疑問,但也知趣,沒有打擾他。

胡子騎上飛鏡的摩托,其餘的人全部都擠進了車裏,向著我們落腳的地方而去。

回到住處後,我們幾個人一商量。最後決定連夜趕路,以免再有什麼變故發生。

好在裝備已經收拾的差不多,我們走的時候倒也不慌亂。

我和胡子,疤瘌四個人步美坐在一輛車裏,楊曉奇,老白,軍子,三人一輛車。而飛鏡卻騎著他的摩托在前麵開路。

淩晨三點一刻的時候,我們一行人出發。飛鏡說開車的這段路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們可以放心前進,該休息的休息。但是,到了水路之後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那個地方傳說是溝通陰陽兩界的,我們不可掉以輕心。

飛鏡說的嚴重,我還真怕到了地方撈不著休息,所以上車後我就拚命地睡覺。好在這輛吉普牧馬人隔音還算不錯,誰的還算踏實。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空已經吐出了魚肚白。我伸了個懶腰,車窗外看去,蒼茫茫一片好不壯觀。頓時間心情一片激蕩,真可是大好山河。

飛鏡還在前麵騎著摩托車,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有車不坐非要騎著摩托走,難道就是為了掩飾那把槍嗎?不可能。

這個時候,其實我們的腳下已經沒有路了。一望無際的黃土地,坑坑窪窪的並不平坦,不過對於專業山地越野車來說還算能夠應付得來。

又行進一個小時,天已經完全大亮,太陽也掛了出來。雖然寒冷,但是天氣很好。看著外麵的景色,我考慮著是不是應該商量著休息一下。畢竟我們已經一連行進了七個小時。人不累,車子也累了。

想什麼,來什麼。前麵的飛鏡第一時間停下了摩托,對我們做了個手勢。

“怎麼了?”疤瘌落下車窗問。

飛鏡說生火造飯。

下車後我才發現為什麼飛鏡要在這裏停下了,其實也並不完全是為了吃飯。還有一個原因,在這裏有人跡活動過的痕跡。

地上扔著一些食品包裝袋足以說明這一點。

這應該是前麵的隊伍留下的,但是我們找了一圈卻沒有看到對方留下任何記號。

胡子等人招呼著做飯,原本準備簡單的吃點的,但飛鏡死活不讓,非要大家吃點熱乎飯。

無奈,胡子隻能支上鍋準備煮些罐頭吃。

我奇怪飛鏡的變化,問道::“以前也沒看你這麼講究啊?”。

飛鏡歎了口氣道:“我有不好的預感。這一次,我們怕是要歇菜。”他非常愛戀的撫摸著自己的摩托車說,仿佛那就是他的情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