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姑娘的脖子被手機的帶子勒的不輕,現在已經能看見一個清晰的紅色痕跡。她的旁邊的兩個小姑娘正在勸著她,但是她還是一手捂住脖子,另外的一個手捂住臉,不住的嚶嚶的哭泣。
我心裏麵忽然間難受起來,我好像又看見了豔豔,好像是豔豔正坐在路的邊兒上,在嚶嚶的,無助的哭泣。
我把手機拿了出來,然後打開看了看,這手機好像摔的有些問題,屏幕一閃一閃的,我嚐試著撥打了一下我的手機,還能打通,然後我就把這手機交給了另外的一個姑娘的手裏。
小姑娘抬起了頭,向我看了一眼,眼睛都已經哭紅了,她在同學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對我說道:“謝謝你,謝謝你……”
我對她點了點頭,正想要說上兩句,背後忽然間傳出了一陣驚呼的聲音,轉過頭去一看,剛剛被我把頭盔撞在地上已經昏迷的那個人,正在拚命的用手扣住頭盔的邊緣,想要把已經有些破爛的頭盔從他的摘下來。
但是這頭盔好像有些變形,並且還有大片的破碎碎片,所以現在很難從頭上弄掉下來,旁邊的人都驚慌的向四周四散,但是並沒有人站出來製止這人。
我對著這些隻能是看熱鬧的人笑了笑,往前走了兩步,這些人見我過來,都害怕的向後麵退去。
沒有多說話,直接抓起這人的頭盔,把他的頭又狠狠的撞擊在了電線杆上麵,這一下撞的十分的重,好像是因為看見了長的像豔豔的女孩在身邊兒,我的力氣也增大了不少,一聲沉悶的聲音以後,這人的身體滯留了兩三秒鍾,接著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一股鮮血從頭盔的邊緣處流了出來,一個老太太驚呼出來,用客家話叫嚷著“殺人了……殺人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叫喊,因為我在為剛剛的姑娘出氣,或許她正在我的背後不遠處看著的瀟灑的樣子。
心裏麵在不住的意淫,但是當我回頭看的時候,那姑娘已經不見了蹤影,好像是剛才接過手機直接和她的同學就走了。
也就是這時候,一輛警車停在了人群的不遠處,兩個警察從警車上下來,一邊兒走,一邊兒吆喝道:“都讓讓,出什麼事情了,都讓讓……”
人群很是聽話的散開了,這兩個警察走到這兩個人的麵前,往地上看看,高聲向四周問道:‘誰報的警?誰報的警?”
剛才教教的老太太忽然間冒了出來,“我報的警,我報的警!是我,是他,是他剛才直接把這兩個人打到在地上,你看這個人都流血了,不知道人怎麼樣了,你看看地上的血……”
我隻是注意了一下,眼睛還在四周尋找剛才看過的姑娘,但是這周圍到處都能看見穿校服的人,猛的一看上去,都差不多,哪能一下就能找到。
警察一聽老太太一說,頓時緊張起來,其中一個拿出了手銬,另外一個從腰裏麵也抽出了橡膠警棍。
“你……別動,雙手舉起來……”
我感覺自己的腰被頂了一下,我趕快回頭看了過去。
這兩個警察我認識,就是我住進醫院時候給我錄口供的警察,但是叫什麼名字我忘記了,“哦,……警察叔叔來了,正好,這兩個人飛車黨,專門搶東西,剛剛搶一個小姑娘的手機,我把兩個人抓了……”
很顯然這兩個警察沒有把我記起來,他們兩個還是緊張的看著我,其中一個手上的橡膠棒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你不要廢話,把手舉起來……”
我有些納悶,但是我很坦然,雙手聽話的舉了起來,其中一個手上拿手銬的人趕快過來,被我的手扭在了我的背後,接著我的雙手就被冰涼的手銬銬的結結實實。
“不是……警察叔叔,這兩個人是飛車黨,你怎麼把我銬了……”
老太太又用極快的客家話給這兩個警察開始講,說剛來到這兒就看見我抓住這人的頭往地上使命的磕,一直到磕出血出來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