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頂,我能把王帥的家裏麵看的清清楚楚,院子裏麵倒是沒有什麼人,隻有倆老頭坐在院子裏麵下棋,觀察了將近一個小時也沒有什麼人出入,隻有一個中年婦女從不斷的進出別墅。
這別墅裏麵也沒有養狗,進入很容易的。
等我感覺已經差不多的時候,算算這時間,氣象局也要下班了,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就要下樓,忽然間看見剛才看見的那個中年婦女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快步的向院子大門走了過去,我又把身體蹲了下來。
大門開了,一個陌生的人手裏麵提著一個皮箱,一邊兒跟這個婦女說著什麼,一邊兒向屋子裏麵走了進去。
路上還跟老頭點頭哈腰的打了一個招呼。
這個人應該不是王帥的家人,但是不知道是幹什麼的,等了大約十來分鍾,這個人才從屋子裏麵走出來,又跟老頭打了個招呼,這才被中年的婦女送出了門外麵。
我下了樓,這時候正趕上氣象局下班,進來的時候看不出這局子裏麵有多少人,現在一下班就看的出來,人還不少,最少也有百十號人,都一邊兒說笑著從樓梯下去。
我混在人群之中,從氣象局裏麵下到了下麵,出了氣象局的門,五點多的天已經有些慢慢的變暗了,差不多六點這天就要黑下來了。
在不遠處的小店裏麵我買了一瓶水和一袋北京方便麵,啃了兩口,沒有什麼胃口,把方便麵扔掉,把水全部都灌進了自己的肚子裏麵。
天終於黑了起來,我走到了圍牆的下麵,這裏的圍牆並不是很高,但是也有將近兩米五,我向四周看了看,地上有好多破碎的磚頭碎塊,偶爾還能看見兩和囫圇的,忙活了一陣,我在腳下麵墊了十幾塊磚頭,站在上麵,輕輕一跳,我的雙手就扒住了牆頭。接著雙臂用力,腳蹬在牆縫上麵,很順利的就爬到了牆頭上麵。
翻過了牆頭,我跳到了院子裏麵,雖然是一陣沉悶的聲音,但是沒有驚動屋子裏麵的任何人。
悄悄的跑到了別墅的邊兒上,巨大的玻璃窗子裏麵透出一片雪白的光線,我向裏麵看了一眼,從這裏能看見,裏麵正在吃飯,那個中年婦女正在忙活。
兩個老頭正坐在餐桌的前麵,既然屋子裏麵隻有兩個老頭和一個婦女,我沒有一點的心裏負擔,我一個人收拾他們三個一點的問題都沒有。
想想我的母親現在的遭遇,我咬了咬牙,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用帽子抱住了菜刀的刀柄,快速的衝了進去……
“別動……”我已經抽出了菜刀,快速的向老頭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一個老頭的領子,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菜刀就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麵。
“砰……”一聲響聲,拿菜的中年婦女手中的盤子掉落在了地上,她手指著我,喉嚨裏麵傳出一陣陣咯咯咯的聲響,看樣子是被嚇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另外的一個老頭還算是鎮定,但是也被嚇了一大跳:“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我笑了起來,“我要幹什麼?我他媽還要問你們,你們一步步的逼著,今天你們死在我的手裏麵,你們別他媽怪我……”
“臨死前,我讓你們死個明白,王帥是我打的,是我打成植物人的,你們也別懷疑這個,懷疑那個,就是我,但是,你們的兒子王帥整天欺男霸女,這是他的報應……”
我吆喝了一句,對麵的老頭的臉上更是疑惑,他忽然間站了起來,“王帥是誰?你又是誰?你是不是要錢?要錢我給你,但是請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我有些迷糊,手裏麵的老頭,或者是對麵說話的老頭,其中一個應該是王書記,怎麼會不知道王帥是誰!他肯定是在迷惑我,肯定是。
我低頭看了一眼懷裏麵的老頭,他好像呼吸有些困難,一隻手忽然那間抓住了我拿刀的手,從他的手上傳來了一陣冰涼。並且他的臉色也變的蒼白起來,另外一隻手狠狠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喉嚨裏麵一傳出一陣陣嘶嘶的聲音,好像是要說什麼。
“年輕人,你要是要錢,我給你,你快放開老霍,他有心髒病……”對麵的老頭慌忙走了過來,我也有些慌亂,但是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肯定不能動刀。
這老頭明顯是經曆過大風浪的人,對我手裏的刀熟視無睹,一點都不驚慌,走過來,把刀從老頭的脖子上拿開,然後一陣翻找,從老頭上衣的口袋裏麵拿出來一個小小的瓷瓶,從裏麵倒出來幾丸藥出來,捏住老頭的嘴,把藥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