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沒有多長時間,四個多小時我們就到了澳門,柴油船上的船老大很快就把自己的船開走,他這兩天會在附近的海域打魚,我們把人弄出來以後,就會給他打電話,他來接應的。
這裏的岸是荒蕪的岸邊兒,到處都是礁石,隻有水拍打礁石的聲音不斷的響著,我們快速的向上麵爬著,跟在大象後麵的是兩個我不認識的人,也是長著一張婊子臉。
我們剛剛爬到礁石上麵,忽然那間一束束亮光射向我們,趕緊用手擋住這刺眼的亮光,接著一個生硬的普通話傳了過來。
“你們是誰,都不要動,誰動打死誰!”
接著很多人圍了上來,燈光也稍微的有些弱了,十來個穿著花襯衫的人靠攏了過來,“都把手舉到頭上麵……”
一陣閃光過後,我看見他們的手上提著砍刀,我反問道:“您們是什麼人?”
“哈哈,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要你們命的人……”狼煙燈的燈光又向我的臉上照了過來,“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下來……快,別逼我動粗……”
大象笑了笑,拉了我一把,對這些人說道:“哼哼,你們是河岸的?”
“河岸,什麼河岸,你給我老實點,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這個人又吼叫道,把燈光在大象的臉上晃動了一下,接著把砍刀放在了大象的脖子上麵。
大象笑了笑說道:“如果你們不是河岸的,那就好……”忽然間大象一把抓住了砍刀的刀背,頭向下一低,一個翻轉,這刀就向這人的腿上砍了過去。
我一看大象動手了,也不那麼客氣,把身體一低,飛快的用肩膀向另外的一個人撞了過去,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一直向後麵推著。
也許是運氣,剛沒有兩步,他的身體就重重的撞在了一個巨大的岩石上麵,這個人叫了一聲,手上的手電筒都落在了地上。
這些人肯定是當地的流氓,專門是在這裏等晚上偷渡的人,抓住以後威脅他們的,我想著,回頭一件,那邊兒已經解決了戰鬥,大象高高的抬起了腳,直接劈在了一個人的臉上,這個人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你沒事兒吧小風?”
“沒事兒,這些人怎麼辦?”我對大象叫道,大象撿起了一個手電筒說道“
別管他們了,我們去贖人要緊,這些人,這也是他們的生存之道,隻是他們不願意改變而已,算了,留他們一條活路吧……”
往裏麵走了走就是公路,在公路的邊兒上還停放著一輛車,看樣子應該是剛才那幾個人的,大象打開了車門,在裏麵看了看說道:“這幾個人很粗心,你看把車鑰匙都放在車裏麵,我還想著要回去一趟呢……”
上了車以後,大象坐在駕駛室裏麵,我坐在副駕駛,兩個小子坐在了後麵,車子沿著公路就向前麵狂奔了起來。開了還沒有十分鍾,大象就把車停在了路邊兒上,帶著我們向裏麵走了走,這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也能看到出租車的身影。
還沒有走多遠,一個樹後忽然間閃現一片金碧輝煌的高樓,它正矗立在遠處,我們打了一輛車,直接奔了過去。
這個地方應該是就是傳說的中的賭場,大象先是帶著我們換了一套裝備,然後才向裏麵走了進去,猛的一穿西裝,我的身上一陣一陣的不舒服。
門口並沒有像很多香港電影裏麵演的,站著幾個粗壯的保鏢,隻有兩個穿著筆挺西裝的人看著門。
我們快速的走了進去,大象換了一百萬的籌碼,給了我一部分說道:“你先在這裏玩玩,我去贖老虎……”
“那我跟著你去,讓他們倆去玩吧……”我說道,我對賭博一點的興趣都沒有,對於這裏麵的知識,全部都是從天哥哪裏學的。
“我自己去,你們三個四處轉轉,看看,玩玩,這裏賭博可是合法的……我去找一個熟人,然後從中間周旋一下……”我看我說不過大象,也隻好點了點頭。
我們三個人分開了起來,我站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看著別人玩,應該是賭大小兒的,一個美女荷官正把手裏麵的色盅不斷的在手裏麵上下的搖動著。
一陣呼啦呼啦的聲音不斷的傳進了我的耳朵裏麵,接著色盅被放在了桌子上麵,這個美女對大家作了一個請下注的動作。
我看了看,沒有下注,一個光頭好像是輸的有些紅眼了,把手上的最後十幾個籌碼全部都壓在了大上麵。
開了,是小,最後的幾個籌碼被拿走以後,這個光頭頓時一陣的捶胸頓足,我換了個地方,接著就看了起來,1點、百家樂、同花順等等一些撲克牌經典的玩法。都覺的索然無味,有些人愁眉苦臉,有些人喜笑顏開。
我搖了搖頭,這輩子我都與這個無緣分,我感覺,坐在了休息區裏麵,一個兔女郎向我走了過來,輕輕的俯下了身體,把一杯香檳放在了我的麵前,我拿出一個小籌碼遞給了他說道:“能給我來根雪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