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大腦裏麵一片的混亂,難道是大象?大象害死了蘇麥的媽媽?我腦子裏麵湧出了這一個念頭。
但是大象為什麼要害死蘇麥的媽媽呢!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心裏麵想到。
“蘇麥,蘇麥,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一把拉住了蘇麥說道。“為什麼白相人會害死你的媽媽呢!你說清楚,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就在蘇麥要說話的時候,蘇老頭忽然間吆喝道:“蘇麥,送他回去,讓他好好在裏麵呆著,要不然,我可就叫人了……”
蘇老頭的這句話應該是很嚴重的,我明顯的看見蘇麥緊張了起來,她一把拉住了我,就把我向船艙裏麵拉了進去。
在我的那個小小的房間裏麵,蘇麥坐在了床上,“我阿爸就這樣,一提起我阿媽他什麼事兒都不管了,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當年的那一個人……”
“蘇麥你給我說清楚……”我輕輕的說道,雙手扶住了蘇麥的肩膀說道。
“我不知道該什麼說……”蘇麥輕輕的搖了搖頭,“還要從很多年前說起,那時候還沒有我……”
在很多年前,蘇麥的媽媽一個人在海南的一個港口正要出海玩,她們有三四個人,都是風華正茂的女孩,幾個女孩的水性很好,租了一個船,一直開了很遠很遠,但是事情不湊巧,船的馬達壞了,四個女孩在船上開始漂了起來。
整整一個禮拜,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挺下來的,終於在海上遇見了一個船隊,她們大聲的呼救,這個船隊上麵的人很快把幾個人都救了,船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年輕的青壯年,對這幾個姑娘殷勤的很,其中一個叫阿吳的年輕後生很喜歡蘇麥的媽媽。
他夥同幾個後生把救的姑娘暗地裏已經瓜分了,當姑娘知道這事兒的時候,沒有一個不反抗的。
但是反抗也沒有什麼用,阿吳他們說他們生活基本是在海上,時常一年半載都遇不見一個人的,她們這一輩子都別想離開了。
也就是這時候,蘇老頭的船隊和阿吳的遇在了一起,兩邊兒的年青人有些不服,一點的口角讓他們開始比試起來。
結果是蘇老頭贏了,他贏了阿吳的船,也等於是他船上的東西也一起贏了過去,他沒有想到船上還有一個姑娘,一個漂亮的姑娘。
阿吳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輸,他想要再比試,但是已經沒有什麼賭注,隻能是暗自的跳腳。蘇麥的媽媽沒有想到剛出了狼窩又入了虎口。
但是後來她和蘇老頭漸漸的生活在了一起,她發現蘇老頭是一個可靠的人,她也就認命了,等於是嫁給了蘇老頭,還生下了蘇麥。
蘇麥剛剛出生的時候,手上的殘疾一點都看不出來,隻是覺得手有些不靈活,隨著年齡的越來越大,這個毛病才漸漸的顯露了出來。
但是事情往往都會很有戲劇性的,過了三年以後,他們又遇見了阿吳,蘇麥的媽媽想見一下自己的姐妹,但是阿吳說她們全部都死了,在一個風浪大的晚上三個姑娘都消失了。那麼大的風浪,肯定沒有命了。
蘇麥的媽媽沒有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阿吳還沒有忘記忘記以前的恥辱,他自己已經到手的老婆現在竟然被人搶走了。
他又要和蘇老頭比試,還是用船賭船,這時候蘇老頭已經有了蘇麥,哪裏還願意和他賭。
時間飛逝,又過了十二年半,蘇麥已經成了一個大姑娘了,但是手上的殘疾一直是父母心中的痛,蘇麥的母親說自己是西湖人,帶著蘇麥回一趟西湖,找到當地兒的這些個醫院給蘇麥看上一看。
這一也是蘇麥第一次真正意義的踏上陸地,她和很多的疍人一樣,暈陸地,這是由於在海上生活的時間太長了。
蘇麥的母親自己帶這蘇麥去的醫院,在岸上,蘇老頭簡直是一個瞎子,蘇麥都不知道,他也不認識字,地陸地他有一種陌生而又敬畏的感覺,看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車流,他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他一直都呆在西湖邊兒上的一個賓館裏麵,沒有出門。
蘇麥的手在大醫院也沒有辦法醫治,醫生說可能是長期缺鈣才會變成這樣的,怎麼不早點來看。
蘇麥的媽媽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帶這蘇麥去了西湖的邊兒上,把蘇麥給了蘇老頭以後,說出去一下,找一下一前的親人。
這一次她一去就是三天,一點的音訊都沒有,蘇老頭帶著蘇麥在房間裏麵等啊等,蘇老頭的心中很是擔心,怕她出了什麼事兒。三天過後,她終於回來了,但是臉色很不好,她說家裏麵的人都已經不見了,以前的姐妹也沒有回來,看來已經是死在了海上,阿吳肯定是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