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大象走了,這地方沒有辦法再呆了,因為歌爻給天哥打了個電話,讓我接了電話以後,歌爻直接說道:“陳風,你最好是以後不讓我再見到你,如果我再見到你,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這一次也是她先掛的電話,我感覺到一股陰風從我的背後刮了起來,冷的要命。
這時候已經是十二月份了,馬上就要元旦了,也就是陽曆年,我回頭想了想自己這半年,經曆了很多的事情,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
把自己在座位上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眼睛出神的看著窗戶外麵,一輛輛的車不斷的超越我們。
大象帶我直接往北走了,從惠州有一趟去江蘇鎮江的旅遊特快,他先帶我到這裏,說見見一個老朋友,然後再帶我去山西。
本來到車站的時候,買票的人問我要什麼車,我說要快車,他說有一趟旅遊特快坐不坐,我想著反正是快車就來了兩張。
但是沒有想到坐上了車才知道這個車的名字是旅遊特快,但是速度卻是最慢的,他途徑很多的省,每一個小站都要停車,中間還有給別的車讓道等等的,讓我快要崩潰了。
大象和我的座位離的不遠,就在我的斜對麵,坐在火車很是無聊,基本上沒有什麼事兒可以做,隻能是看著別人打牌。
快要到南京的時候,我已經在車上坐了兩天一夜了,馬上夜幕就要拉下,我忽然年困了起來,就在迷迷糊糊之間,我感覺好像有人在搖我還叫著2我的名字。
醒了過來,是大象,他的臉上帶著焦急,“小風,你醒醒,你醒醒……”
“怎麼了?”我對大象說道。
“我要在南京下車了,我要回深圳去,有急事,你先去鎮江,在鎮江先住下來,等我幾天我就來……”大象忽然間說了一句沒有頭腦的話,讓我有些驚奇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回去?”
“沒事兒,深圳出來一點事兒,老虎他們處理不了,我必須回去!這事兒你也管不了,你不用想了,先到鎮江等我,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
“什麼事兒?你說說唄!”
“沒有什麼事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害你師爺……算了,以後再給你說,你先睡……別睡過了!”
我剛剛醒過來,還有些迷迷糊糊,所以並沒有想哪麼多,心裏麵想的也就是大象回深圳兩天,然後就來鎮江找我了。
等到了鎮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五點多的天,在這裏已經接近黃昏了,從車站出來以後,被冷風一吹我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鎮江我誰都不認識,本來大象說要帶我找人的,剛才他在南京下車的時候我都沒有去問一下,我在鎮江的哪個地方等他,或者是問問來鎮江是要等誰。
在街邊兒上吃了一碗鴨血粉絲,我找了一個地方住了下來,街邊兒的快捷酒店,一百二一個晚上。
洗了個澡以後,我看了一會兒電視,心裏麵一陣陣的煩躁,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煩躁,是擔心大象?
反正我是坐不住了,抽煙都不管用,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我從房間裏麵出來,在街上打了一個車,奔向火車站。
“大象說害我師爺,難道是當年害我師爺的人?我心徹底的被吊了起來,大象這一去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在火車站我先買的到南京的火車,到南京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我整整比大象晚了很六七個小時,他現在如果是坐快車的話應該到湖南了都。
我的心裏麵著急的要命,但是要到淩晨才有火車去深圳的,忽然間我腦袋一亮,從上海坐飛機到深圳,一定能趕在大象的前麵到,現在才晚上十點,包個車到上海也就幾個小時,如果有後半夜的航班的話,肯定沒有問題。
後來我感覺哪一次挺險的,如果我當時沒有從上海直接到深圳的話,我或許就追不上大象的腳步,後麵的事兒我就不會經曆,也或許一輩子我都不會在見到大象了。
飛機是上午八點五十五的,直接到深圳保安機場,我從飛機場出來以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我不知道大象到了沒有,他的電話我也打不通,老虎還有其他人的也是一樣,好在我在深圳還有表哥,給表哥一個電話,他立刻安排人去幾場接我。
雖然表哥的人接到了我,但是我還是很擔心,擔心大象出了什麼事兒,畢竟大象給我說過,當年師爺都折了。
我去了以前的酒吧一趟,這酒吧還在開著,裏麵的人我也有認識的,當年的哪個雙胞胎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