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哼哼………”原來對麵的這個人叫鄭樹,鄭樹冷笑了一聲,把自己的手上的手套取了下來,他的虎口上麵赫然有一個張著翅膀的老虎,隻是比大象的多了幾分的色彩,但是看起來卻沒有大象的手上的老虎哪樣的栩栩如生,跟貼上去的刮刮畫一樣。
大象也不甘示弱,把自己手上的創可貼扣掉,露出了昨天紋上去的藍色飛虎。
對麵的鄭樹笑了笑說道:“想不到想不到,你這個死魚也有翻身的機會,不過你的手指不是受過傷嗎?竟然還能……”
大象笑了笑說道:“這紋身是誰紋的你也能看出來,別的我不多說……”
“哼哼……”鄭樹又冷笑了一下,“哪就手下見真章……”
大象笑了笑道:“第一局算平了,我看直接來最後的吧!中間的都沒有什麼意義……”
鄭樹愣了一下,忽然間狂笑了起來,“好好好,我們就來這個,我送你去西天……”
我拉了一下大象說道:“最後一局是什麼?”
大象轉頭對我說道:“我不想再跟他墨跡,如果比指功的話,我肯定會輸給他,象姑是取悅男人的,而且是親自上陣,手上的功夫比我們還要難練,雖然剛才比了一下手上的紋身,是平局,但是實際上我還是輸給了他,中間的就更不用說了,我必輸無疑,現在我隻能是激他給我來最後一局,一局定輸贏,我還有點把握……”
“最後一局是……”大象對我說小聲說了一句,然後又說道:“不管我能不能走出來,小風,你記住,以後你不許在在外人表露出來這些東西,如果我出不來,老虎他們也不要聯係了,記住我說的話,以後不許再比鬥,也不許給我報仇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大象的話莫名其妙,讓我很是亂。
“大象請吧……”鄭樹忽然間說道,把手往裏麵的房間伸了一下,站在門口的姑娘們很快都向房間裏麵蜂擁而去。
剛在隻是門口站了幾個,我還以為就幾個人,這一會兒才看的清楚,最少也有五六十個姑娘,而哪些穿著怪異服裝的男人都還坐在原地動都不動。
大象和鄭樹很快就到房間裏麵去了,門關了起來,裏麵的情形誰都看不清楚,隻能隱隱約約的聽見一陣陣喘息的聲音。
可能這就是比試……
他們進去以後,一個穿著馬褂的人睜開了眼睛,慢慢的向我走了過來,“你是大象的徒弟?”
我搖了搖頭,大象已經和我說過,什麼也不要說,而且這個人的身份我並不知道,所以隻能是搖搖頭。
他點了點頭,對我說道,“白相人現在落寞了,唉,風門現在也沒有什麼人才出來了,想想當年……”
他搖搖頭又道:“我們龍域道現在也是人才凋零,好多年沒有遇見一個好苗子了……”
龍域道,這個名字我聽著很是陌生,沒有聽大象說過,“龍域道是?”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這人笑了笑說道:“今天來的諸位都是風門遺脈,看來你真的不是大象的徒弟,連這個都不知道,想當年慈禧老佛爺身邊兒的李富貴就是出自我們龍域道……”
這個人對我笑了笑說道:“您看這位穿著漢服的人,他叫王剛,是北方蛤蟆門的傳人,擅長虐極床技,哈哈就是現在說的哪個什麼SM,哪位是南屏山的傳人,曾經夜禦百女……”
我聽的一陣驚愕,“夜禦百女,吹牛逼還是什麼地,是不是做過手術,把神經全部都阻斷了……”
南屏山的人聽見他被人說起,臉上一陣的得意,好像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這穿著馬褂的人對我笑了笑說道:“你是大象帶過來的人,想必也知道些,我看你麵相,是塊好材料,大象怎麼就這麼浪費了,不如投到我這裏,我教你個兩年,保證你日進鬥金……”
我搖了搖頭,“這些人都是風門中人,原來和白相人幹的是一樣的營生,不過我沒有什麼興趣,光是白相人要練的東西就讓我頭大了,別說這些了……”
“對不住,哪個,您怎麼稱呼?”我學著大象,雙手抱拳問道。
“龍域道,張富強……”
我心裏麵默默說道:“媽的,張富強,還富強粉呢!”嘴上卻說道:“我今天來是來燒香的,隻不過遇見了大象跟過來見見世麵……”
老家夥斜眼看了我一眼說道:“怎麼?看不起我怎麼地……我告訴你,我可是到現在也沒有收過徒弟,還有我告訴你,大象這一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