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了一聲,然後說道:“人是什麼樣,我去那裏去接?”
“人快要到了,我把電話給你,人應該還有一個多小時到惠州地界,但是人家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你出惠州接一下……”
天哥的語氣很是濃重,我心裏麵想著這個人一定不一般,肯定是一方兒的大哥,最起碼也是天哥這樣的,能抓到二王的人,肯定不一般……
我嘴裏麵一直念叨著一個名字,劉大胡子,名字雖然很普普通通,但是裏麵卻隱含著一絲的滄桑感覺。
電話很快被天哥發了過來,我按照信息裏麵的電話打了過去,一個男低音從電話裏麵傳了過來,“喂……”
我還能聽見一絲汽車鳴笛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是劉哥嗎?我叫陳風,是趙天的弟弟,我哥現在有些事兒,實在是走不開,他讓我來接您……”
“哦,沒事兒。陳風是吧!我還沒有到惠州,等到了我給你電話……”
我記住了天哥的吩咐,直接又問道:“那您現在到那裏了,你開的什麼車?一會兒我怎麼找到您?”
“嗯,藍色的工程皮卡,黃色的,一會兒我到了惠州以後,找個有明顯標誌的地方給你電話,我現在還在高速上麵,估計還要一個小時左右……”
說完,電話就被掛了起來,我合計了一下,還是決定去高速的下路口等著,反正是工程車,很容易辨認,卡住點兒就行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我立刻調轉了車頭,飛快的向高速的下路口開了過去。
車到高速的下路口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我把車掉了個頭,停在了路邊兒上,然後有給劉大胡子打了一個電話。
他說馬上就到,還說了兩句客氣的話,在路邊兒上等了二十多分鍾,工程車終於到了,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通體的黃色,車上麵還寫著兩個大字,“工程搶險……”
車停在了路的邊兒上,我下車對著車揮了揮手,工程車的黃色門很快就打開了,一個身上穿著立領風衣的人從車上麵走了下來。
我有些發愣,來的人身上穿的一身黑色的風衣,領子立著遮住了打半個臉,風衣的在清晨微微有些發涼的風中吹的獵獵作響。
他的身高不是一般的高,雖然離的很遠,我也能感覺到一絲絲的壓力,走近了以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是一張怎麼樣的臉啊!
倆上縱橫交錯著兩個巨大的刀疤,這醜陋的刀疤非但沒有把他的棱角分明臉的線條破壞掉,卻給他添加了幾分的彪悍。
也或許用霸氣才能形容他現在,下巴下麵竟然還蓄了五六寸長的胡子,這給他這個人更是增加了幾分的神秘色彩。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兩隻眼睛盯著了我,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莫名其妙的就打了一個,隻有在見到大象哥的時候,我才有那一種感覺,說不上來的感覺……
“你是陳風……”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從他的嘴裏麵出來,渾厚的男低音,好像是在喉嚨中裝了兩個低音炮一樣,說不上很好聽,但是卻很是順耳。
“對對對,我是陳風,您是劉哥?”我這才反應了過來,收回了打量他的目光,然後帶著微笑說道。
“不要叫我劉哥,叫我劉大胡子就行了……”他說完這話以後,猛然間向後麵退了一步,並且手把風衣的下擺輕輕的撩了一下,風衣在風中飛了起來,很是瀟灑。
我心裏麵默默的道:“老子也一定弄這麼一個風衣……”
他拉開了工程車後麵的門,然後手一伸,作了一個請的姿勢,我趕緊過去看了一眼,果然是二王,兩個人現在正昏迷著呢!不過身上被捆的結結實實的,並且嘴上還沾了一圈的銀色膠帶。
我點了點頭說道:“劉哥,謝謝您了,這兩個家夥,唉!不說了,我帶您去我的地方,您好好的休息,我哥說明天一早事兒辦好了,就來見您……”
劉大胡子點了點頭,對我又說到哦:“人放到你的車裏麵,這輛車是我從江蘇順的,說不定人家已經報案了,不能再開了……”
我點了點頭,那弄到我的車裏麵去……
大胡子看了看說道:“嗯,你把後備箱打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