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那這種情況可以報人口失蹤了!”一白埋頭翻烤著肉,一邊說道。
一白沒感覺,不過我卻覺得自從進了這個屋子便有一種莫名的緊張,特別是剛才老太太的表情讓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老蕭,來,我這烤的差不多了,一人先吃一口!”一白將自己那肉一分兩分,一份給我,自己留下一半!又問道:“婆婆,你這有鹽沒有?”
老太太眯著眼說道:“沒鹽嘍,哪那還用的著特意吃鹽啊,你們這些人就是太講究!”
一白有點尷尬,說道:“婆婆你別介意啊,我是覺得吧,再好的肉,隻要沒鹽味那吃起來就沒感覺!”
“老婆婆,我聽說這黑樺林一帶不是禁區嗎?您這麼大歲數當初怎麼選擇在這裏生活的呀!”我一邊觀察者老太太的表情,一邊問道。
“禁區?那是對山下人的禁區,我卻視這裏為樂園啊。一年四季要吃的有吃的,還省去和人交往凡俗!怎麼樣?你倆羨慕不?要不要留下住在這裏?”老太太似乎來了興致,看著我倆嘻嘻笑道。
“這什麼肉啊,怎麼有股酸臭味!”一白咬了一口肉,嚼到一半又吐了出來,撇著嘴問老太太。
老太太張開僅有兩顆大板牙的嘴哈哈笑著說道:“怎麼啦,吃不習慣?這是我老伴走前最後給我打獵剩下的肉,便宜你倆了還不知足啊?這可是貓肉,對於我們來說,吃貓肉就像你們吃魚翅燕窩一樣呢!”
“什麼,你老伴打的?那就是說……”一白再也說不下去了,嗚嗚低嘔吐起來。
媽的,這老太婆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按照她的說法,這是貓肉,還是夏天時候宰殺的,這簡直惡心透了,真慶幸我剛才沒有吃!
“你是誰?”我惡狠狠地對老太婆問道!
“怎麼著,剛吃了我的東西就不認識我啦?剛才還不是一口一個婆婆的叫著嗎?那你們當初見到我老伴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乖的叫爺爺著啊?”老太婆忽然尖利地笑了起來,活像是一直大耗子!
等等,說道耗子,我忽然想起了在石峪村當初打死的那個耗子精,那自稱“老衣道人”的家夥不也是古怪地穿著一身壽衣嗎?我的天啊,難道老頭所說的至今未歸的老板就是它?
媽的,我暗罵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實際上進門看見那嚇人的壽衣時我就曾感覺似曾相識過,卻沒那麼認真地好好想想,沒想到又被這母老鼠耍了一回!
一白還在一邊嘔吐一邊埋怨老太太糊塗,腐敗的肉竟然還讓我們吃。我大聲喊道:“一白,別吐了,這老東西不是人!”
一白起身道:“不至於啊,老蕭,這點事犯不上買一個寡居的老太太!”
我急了,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小子聽清楚了,我說她不是人,是個耗子精,是哪個在石峪被我幹掉的耗子精的媳婦!”
一白猛地打了個冷戰,可馬上又說道:“不對勁啊老蕭,咱們開著天眼呢,她要是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