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屋將外麵的冰天雪地阻隔了起來,荒郊野外沒有那麼多心思,先由我巡邏一個時辰,每一個時辰來人換我,雪屋外下起了小雪,聽著綿密的雪花落在拱形圓頂上的聲音,大家和衣而睡逐漸入眠。
我坐在雪屋門口看著漫天飛雪,聽見身後有人踩著雪走過來,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是破曉,手上傳來一陣溫暖,我側過頭笑眯眯地看著他,越看他越覺得歡喜,唇上附上兩瓣柔軟溫熱的薄唇,我臉一紅輕輕推了他一下,這個男人總是讓我很意外。
“不正經……他們在裏麵睡覺呢……”我壓低了聲音嗔怪道,他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
“我們又不是做壞事,不發出聲音就不會吵醒他們,還是說你想要……做壞事?”破曉挑了挑眉毛衝著我壞笑,眼裏的那抹促狹讓我想一拳揮上去,這個臭不要臉的腦子裏竟是些肮髒玩意兒,哼!
我揮舞著拳頭威脅他:“你……你趕緊給我去睡覺!”
“我陪你,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手被抓得更緊了,自從我恢複記憶後他就越來越放肆了,不僅動作大膽了起來,就是在別人麵前也毫不避諱,我表麵雖然害羞但心裏還是開心的。
“去你的,姐姐我殺妖無數,你就會點功夫連巫術都不會,我不放心你才是。”
“姐姐?你可隻有十七歲,我比你大了十歲,在我麵前應該要謙虛一點。”臉頰被捏起,嗚……這個混蛋一不爽就捏我臉,要是有一天臉被捏大了絕對要找他算賬。
“是是是,你比我大了十歲,都是大叔級人物了。”捏住臉頰的手指轉而捏我的鼻子,他不爽地看著我,似乎是對“大叔”這個稱呼感到不滿。
破曉放下手指,哀歎了一口氣:“我有那麼老嗎?都成大叔了。”
看他這個樣子我又不忍心了,摸了摸他的肩膀安慰他:“大叔也不是什麼壞的詞語啊,在我們現代……嗯就是幾百年後的世界,大叔蘿莉的戀人還是很多的,而且大叔一般指的都是事業成功高大帥氣的男人,有些大叔還會留胡子,可有男人味了呢!”
我的本意是安慰破曉,沒想到他聽了我說的話後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他用手指抓住我的下巴抬起,雙目冒火:“噢?留胡子的大叔,看來你熟悉的很,難道以前有過這樣的戀人不成?”
“噗嗤!你個吃醋狂,當然不是,就是那個世界有很多明星,成熟的男人嘛都會留胡子的,我隻有你這個愛吃醋的小鮮肉,你看看你,二十七的人了還和十年前一樣,皮膚嫩的都能掐出水來,羨慕死我了!”我看著破曉嚴肅的吃醋臉反而覺得好笑,這個可愛的男人醋勁可真是大,在他臉色變得更差之前我連忙開口解釋,破曉的表情有些鬆動,不過還是很高冷地裝作不以為然,我就是喜歡看他這種別扭的反差感,誇他的同時趁機多捏了幾把他的臉,皮膚真棒!
恢複記憶後我也變了許多,從以前的別扭不肯說出自己的愛意,到現在可以坦然承認,要不是破曉一直沒放棄我,也許我也不會變成這樣,將身體靠在他的懷裏,看著雪屋外的飄雪,不禁覺得有點浪漫,嘴裏的甜言蜜語也就順其自然地飄了出來:“破曉,真想這樣一直到老,我不想再因為意外離開你了,說起來我們六個人裏隻有你不會巫術,萬一有妖怪我最擔心的是你。”
“當然可以立馬變老了。”破曉的聲音有些狡猾,剛想抬頭發現頭頂一陣冰冷,一抹頭頂抓下來一把白雪,“你看,頭發都變白了,老婆婆。”
“哎呀凍死我了,哼敢扔我!”我趁其不備抓了一把雪往他頭頂扔去,不僅是頭發,就連眉毛也染上了雪白,我指著他樂得哈哈大笑,“哈哈哈老公公!你看你的眉毛都白了!”
破曉冷得一哆嗦,抹了一把臉手裏全是雪,他衝我邪氣一笑飛撲過來將我壓倒在地,把手塞到了我的後頸處,我被凍得直哆嗦胡亂蹬著腿,他伸出手捂上了我凍得冰涼的臉頰,冒著熱氣的薄唇壓了下來,將我的咒罵堵進了喉嚨。
身子被親得發軟,我癱在雪地上喘著氣,沒好氣地捶了他一下:“混蛋,就知道用這招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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