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把你們店裏的所有抬牌菜給我拿上來,外加一壺酒。”某豆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掏出一錠銀子,財大氣粗的對著一個小二哥道。
“是,客官請稍等。”小二哥領命而去。
“公子,奴家可否坐在這裏?”某豆敲站台麵的時候,一個清甜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了起來。
“啊,好美美的……”花姑娘!某豆立馬點頭:“請坐,請坐,不用客氣。”
“謝公子。”來者是一個長得很標致的姑娘,見鄰桌上都有人,便過來與某豆博桌而坐。
“北方有佳人,一笑傾人國,於笑傾人城。”某豆不禁的讚道,“敢問姑娘芳名?”
“奴家何芳芳,家住城北。”何芳芳朝著這個唇紅齒白的公子哥看了一眼,低低回答,這小公子倒長得也算眉清目秀,尤其是那一身皮膚,要比她這個女兒家還要白上幾分呢。
“在下薛圖竇,家住……城中。”某豆也有樣學樣的拱拱手回禮,一副秀才書生模樣,家住哪裏……實在不好說。
“客官,你要的菜來咯。”小二哥端上了招牌菜色與酒,放在兩人麵前,“請慢用。”
“何姑娘,即然有緣相識,那今天這一頓就當我請客,何姑娘不必客氣了。”
“如此,謝謝薛公子了。”何芳芳看向那滿滿的菜色,心中一喜,暗道這公子雖長得唇紅齒白,但倒也是大方之人,不禁對他來了幾分好感,“不知薛公子是做些什麼的?”
“嗬嗬,在下是一個小商人。”某豆真被她問住了,她現在做的是什麼職業?待衛?還是太子宮的待衛?這個不好透露,便隻得隨便說了一個。
“難怪公子是個好客之人。”何芳芳點點頭,對他又滿意了幾分。
“海內存知已,天崖若比鄰,何姑娘,讓我們幹了這一杯。”某豆為兩人斟滿酒。
“幹杯。”何芳芳接過酒杯,兩人的酒杯相碰了一下,一飲畢,何芳芳不明的盯著他看過去。
“何姑娘?作什麼?”某豆很想問的是:何姑娘,我的臉上有什麼嗎?你為什麼老盯著我的臉看,還一臉的古古怪怪?難道我的臉黑了?還是你認出了我是個女的?
“不知公子娶親了否?”何芳芳臉一紅,把頭埋得低低的。
“娶親?還沒有啊。”某豆搖搖頭,不明白她為何變得如此,又為何出此言,於是小心翼翼的回問:“不知姑娘嫁人了否?”
“奴家尚未呢。”何芳芳的臉更紅了,兩手捏在一起,不敢再看向他,於是一屁股的站了起來,“奴家家住城北小胡巷。”說完竟然直直的掉頭走了出去,留下一臉錯鍔的某豆。
“何姑娘?不坐坐了?”還有,最後那個是她家的地址?他們,好像沒有那麼熟吧?假假地她現在也是公子裝啊,雖然她是長得一副人蓄無害的樣子,但第一次見麵就讓去家裏,不太好吧?某豆很錯鍔。
“削待衛,恭喜,人家姑娘在暗示你可以去她家提親了。”某暗衛的聲音不冷不暖的在這時候響起。
“神馬?”某豆下巴掉地,見麵時間連一刻鍾還不到,人家姑娘就看上她了?這豔遇,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