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顏如玉故意隱瞞,但依舊沒逃脫了殷天絕犀利的眼神,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籌謀已久的計劃,換來的是自己不可想象的懲罰。
恐怕,如若時間能夠倒轉就算給顏如玉一千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會選擇這樣做。
所以這才有了後麵殷天絕霸氣出場!
但誰知咱們殷先生上演的這場霸氣側漏的英雄救美,咱們蘇姑娘不領情不說還讓他滾!
不得不說她的膽子真不小。
呲!
隨著一聲急促的刹車上,隻見那在黑夜裏快速狂飆的龐然大物停了下來。
好似一頭被惹怒猛獸般的殷天絕,揮舞起拳頭就朝方向盤上猛踹,同時發出血腥繚繞般的嘶吼。
猙獰、可怖!
一番發泄後,隻見他急促的粗喘了起來。
雖然從表麵上這女人浪蕩風騷,但她那雙眸卻透露著遮掩不住的孤傲倔強,就算她再怎麼偽裝,他也不會忘記他們的第一夜,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那樣的緊那樣的溫暖那樣的青澀,那種感覺是怎麼也偽裝不來的,所以殷天絕絕不相信她那張膜是二十塊錢修補的,也就是說她是幹淨的純潔的不夾雜絲毫雜質的,他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淪落風塵,但他更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淪為別人的二奶?
想到這裏的殷天絕,恍然一星期前他們最後一次談話的畫麵閃現過腦海。
“當我床伴!”
“罌粟很髒。”
“該不會被我捅破那層膜,是20塊錢修補的?”
“你這麼認為我不否認。”
“惹怒我,你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你覺得呢?”
“既然如此談談條件吧!”
就在那小女人準備唇起開口的時候,向林打來了電話,在得知找尋了整整二十年以YOUK為代碼的軍火有消息後,殷天絕那是當即摔門而去。
等等,似乎剛剛那男人喊了一句什麼一千萬?
想到這裏,殷天絕那漆黑深邃的瞳孔不受控製的放大。
怒吼一聲:“該死!”
雙手那是急忙打轉方向盤,一腳將油門踩到底便朝會飆去。
那該死的女人該不會是為了區區一千萬就把自己賣給那惡心的男人了吧?
****!
你就算是靠出賣自己肉體,也不願向我開口尋求幫助嗎?
罌粟,你真不是一點該死。
你最好祈求沒事,不然……
時間在洋溢著濃濃危險氛圍的空氣裏一分一秒的渡過。
而此時星輝大廈1402房裏,淩亂中透露著幾分血腥彌漫,血腥彌漫中更是洋溢著陣陣詭異的曖昧氣息。
在蘇桐身上狠狠發泄了一番的張成峰,再次將她雙手綁起高高掉在半空中,大手一揮,一把扯掉罌粟身上那被撕破的裙子,頓時罌粟呈一絲不掛狀。
本玲瓏有致潔白如玉的身體在經張成峰那一番蹂躪後,上麵全是被皮鞭抽的皮開肉綻的傷口,格外驚栗。
如若說蘇桐前一秒還知道什麼叫做羞恥榮辱,那麼這一刻她已經全然麻木了。
在男人的一番蹂躪下,蘇桐早已是麵目全非,額頭不知何時淌起了血漬,豔紅色的血液流淌而下,低落進她的眼睛。
她抬頭眯眼望去,透過那模糊的視線,隻見張成峰張拿著一根很粗很粗的蠟燭朝她走來。
這是什麼?
抽完鞭?改滴蠟?
嗬嗬!
蘇桐打心裏冷笑。
因為此時的她完全報以豁出去的打算。
想做什麼統統來吧?姑娘我有的就是這一具破皮囊!
誰怕,誰就是烏龜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