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晚上到這一刻,蘇桐對這男人不滿到極點。
當即很不客氣道:“殷天絕,你幹什麼?給我出去!”
“我幹什麼?應該說在幹什麼的是你吧?蘇桐,你什麼意思,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甩掉我,投奔到別的男人懷抱嗎?就算你要玩出軌,知道不知道玩的隱蔽點?”殷天絕咬牙切齒道。
“隱蔽點?跟你一樣嗎?告訴你,我蘇桐向來做事光明磊落,那樣齷齪不堪的事情我還做不來!”蘇桐憤怒的聲音道,隻要一想到這男人昨天晚上跟那女人去酒店的畫麵她就淡定不下來。
什麼叫跟他一樣?
這該死的女人究竟在發哪門子瘋?
當即隻見殷天絕那本就一篇漆黑的俊臉又黑了三番,低沉的聲音道:“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蘇桐賭氣道:“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
四眸相對,彼此都怒火繚繞。
很快,隻見這狹小的空間裏空氣變得沉悶壓抑,有泛著陣陣詭異。
殷天絕沒去接話,蘇桐也沒再開口。
彼此就這樣相對著,蘇桐隻覺得男人這雙眸好似散發著陰冷厲風的無底黑洞般,隻要多看一眼便會墜落其中,摔得粉身碎骨、當場死亡。
蘇桐那低垂在兩側的手下意識收緊,胸腔裏那顆砰砰亂跳的心好似要從嘴裏跳出來般。
她不再去看殷天絕,隨你說,是害怕、心虛,亦或者是其它。
很快,隻見男人自身散發出的那股駭人之氣充滿這狹小的空間。
蘇桐隻覺得自己再在這多呆一秒都會窒息而亡。
再者言,她為什麼要心虛?為什麼要惶恐?為什麼要害怕?
要知道,從頭到尾做錯事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想到這裏的蘇桐心裏像是被注入某種底氣般,回歸往日那般姿態,盈盈一笑道:“殷總監你該不會是男洗手間女洗手間不分?還是說您有鑽女洗手間的喜好?”
殷天絕依舊不說話,隻是那兩隻深邃的好似無底黑洞的眸直直的望著她,像是要將她看穿。
蘇桐懶得去揣測這男人想幹什麼。
見他不說話,她也懶得偽裝,收回笑容,道:“我再說一遍,請你讓開!”
但無疑,蘇桐的話有點對牛彈琴。
殷天絕始終兩眼望她,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要知道洗手間本就空間狹小,本殷天絕這個一米八往上體格健魄的男人望這一站,無疑將出口堵得死死的。
蘇桐那兩隻本就火苗亂竄的眸在這瞬間火焰紅的一聲騰升多高。
聽不懂人話是嗎?
好!
既然你聽不懂人話,那我就用動作告訴你。
想到這裏的蘇桐,抓住殷天絕的胳膊想要將他拉開,可縱使她使出吃奶的力道,這男人站在那裏依舊紋絲不動。
而殷天絕的靜謐在這瞬間也爆發了,一把反扣蘇桐的手腕,用勁一拉,一把將她摁在了門背後,兩人緊緊相貼,就連彼此的呼吸都擦覺的一清二楚。
蘇桐更能清楚感覺到此時的殷天絕就好似一隻將獵物摁在身下的猛獸,他渾身的肌肉都處於緊繃蓄勢待發的狀態,仿若準備好一聲令下要將這身下的獵物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