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她第一眼,她就有這種感覺,但直到確認再到再次相見,此刻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
是,她像極了她的姑姑。
如若不是時局限製、父親不許,她真想撲上去喚她一聲堂妹!
不知怎的,才一段時間不見,她就覺得白老大蒼老了不少,兩鬢斑白、牟宇凹陷,活像一下子老了好幾歲,難眠她心裏會感到酸楚。
但她隱忍著想要撲上去的衝動跟在殷天絕身後。
還未走近隻聽白若非的聲音傳來。
“喲,殷天絕,看來姐姐教你的招數不錯嘛,這才幾天的功夫就把人家勾搭上了。”
麵對白若非的調侃,殷天絕沒心情去理會,他一雙眸子緊縮那依舊處於陶醉品茶中的白老大。
直到他們麵對麵而站。
不,準確的說,是白老大坐著,他們站著,更準確的說是他坐在輪椅上。
蘇桐訝異、殷天絕訝異、蕭炎訝異。
而就在他們處於一片訝異中時,隻聽白老大那極具滄桑氣息的聲音道:“來了!”
簡單的兩個字,就好似在等候一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
對於他而言,殷天絕不單單是個晚輩,更是他極為欣賞的一個人才,無論是在經商還是道上。
殷天絕沒開口。
隻是那雙犀利的眸緊鎖他。
隻聽老人又呼喚道:“若非!”
“是,爸爸!”
白若非俯身將白老大蓋在腿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性感的嘴角上挑道:“各位遠道而來便是客,我已準備好了……死變態?”
原本保持著優雅高貴笑容的白若非在看到蕭炎那張俊美麵容的瞬間,直接咬出那三個字。
蕭炎自從進入這所宅院看到白若非那瞬間隻覺得自己蛋蛋一陣猛抽,所以極力的朝後躲閃著,但沒想到還是被這女人看到了,四眸相對的瞬間,他隻覺得自己下體猛然一痛,那是撒腿就跑。
為什麼跑?
就連蕭炎也不清楚。
反正自從上次見識到這女人的英勇威猛在聽說了她的偉人事跡後,蕭炎就將她列為了人生頭號危險人物。
要知道老祖宗留下過一句話是這樣說:“人,分很多種,但惟獨小人與女人難養也!”隨後還有一句‘寧可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但蕭炎想加上一句,‘尤其是彪漢的女人’。
“你給我站住!”
白若非一聲怒吼,那是抬腳就追。
那股氣勢,大有一股英姿颯爽的勁頭。
站住?
站住的話,我蛋蛋還能保住嗎?
這一出的上演讓白老大眉頭上挑,但白若非跟蕭炎之間的恩怨其餘幾人是了解的。
當即白子清幹咳一聲道:“蘇小姐請跟我這邊來。”
蘇桐朝殷天絕看去,殷天絕並未看她,隻是點頭。
得到殷天絕的示意後,蘇桐的眼神落在了白老大身上,恰好四眸相對。
他,滄桑渾濁夾雜著異樣情懷。
她,驚恐慌亂夾雜著別樣關懷。
嘴唇蠕動,眼看話就要脫口而出時,卻見白老大直接低垂下了腦袋。
雖未言片語,但她看得出,他並不想與她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