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就是紅顏知己。
有些人天生就是兩小無猜。
有些人天生就是冤家對頭。
就好比白若非跟蕭炎!
“丫的,死變態,你給我站住!”白若非咆哮的同時那腳下的步伐可沒減慢絲毫。
然蕭同學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人在危機時刻的潛能是無限的,此時他不能不跑,就算是跑不動也要跑,不然他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沒了。
蕭炎一陣奔跑後,直接跳上了假山,宛若一隻猴般上躥下跳。
哪裏有平日裏半點帥氣風度,簡直狼狽到極點。
但縱使如此,白若非依舊沒打算放過她。
可無奈,她穿的是拖鞋,縱使她身手不錯,這假山也不好爬,她想過把鞋脫了,赤腳上陣,但假山太鋒利,弄不好就會血濺當場。
白若非恨得牙癢癢,可無奈蕭同學著實有點賤。
你趁機閃人就得了唄,人家不,還非點在那得瑟。
裝作蠟筆小新那副無知的表情再配著聲音道:“歐巴桑,你腫麼了?該不會是胸前矽膠填多了?所以跑不動了吧?”
此話一出,白若非那張臉都綠了。
要知道白若非誰啊,從小到大男人眼中的女王。
那是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氣質有氣質!
這王八蛋竟然叫她歐巴桑?還說她胸前那令人羨慕的渾然天成是矽膠?
這不是找死的節奏是什麼?
當即白若非隻覺得胸腔裏的小宇宙都有爆破的衝動。
對於一個女人而言,還有什麼比這更加侮辱的?
白若非那是二話不說抄起拖鞋便朝蕭炎砸去,先前在機場蕭炎已經吃了一次啞巴虧,所以同樣的錯誤他不可能犯第二次,一個巧妙躲閃躲過。
蕭炎無比得意的打了一記響亮的口哨大喊:“come,baby!”
長這麼大,敢如此戲弄她這男人是頭一個!
白若非發誓,抓到他,她一定切了他那玩意,讓他再囂張。
白若非剛動,蕭炎那是撒腿就跑,一陣奔跑後,回頭,那女人在對他笑。
隻是這笑容給人的感覺就好似一條美女蛇。
渾身滲的慌。
尤其她那雙眼睛。
她看的那是什麼位置?這女人怎麼沒一點廉恥心呢?
蕭炎隻覺得自己小弟弟一陣抽痛。
幹咳一聲道:“那個,白小姐,咱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你看我這個人吧,長得也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呃,不不不,癡情專一,不如咱們握手言和吧?”
白若非咯咯一笑,道:“我也正有此意,於情於理,您來我家就是客,我要好生相待,若非剛剛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您見諒!”
這女人,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有陰謀,絕對化的有陰謀!
憑借這女人先前有把人家蛋蛋踢爆的先例來看,她絕對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主兒。
這會這麼輕易就握手言和?
開玩笑!
她萬一趁握手的時候,給自己一記無影腳。
他哭都沒地方。
所以為了自己的幸福還是萬事小心的好。
蕭炎嗬嗬一笑道:“那個,做客就不必了,日本風景如此好,我還是四處溜溜吧!”
蕭炎話音剛落,白若非便變了臉色。
找死!
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炎說罷,那是根本不給白若非開口的機會轉身便要逃竄。
他快,白若非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