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不語,那蒼老但卻炯炯有神的眸看著殷天絕,心中感歎:“這個男人太過於睿智!”
二樓白若非正興致高昂的給蘇桐上著愛情教育課。
“蘇桐我給你說,這男女談戀愛,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握住度,其次,你不能追著男人跑,要讓男人追著你跑,人們常說輕易得到的便不會珍惜,而這男人就好像放風箏般,要收放得當,太緊容易斷裂,太鬆他便會飛了!偶爾你在給他個糖吃,他會像孩子般對你露出天真的笑容!殷天絕雖然不同於一般男人,但終究他還是男人,是男人就有著男人的通病,那就是好色,你如果把他喂不飽,他便會出去覓食,殷天絕屬於那種一旦認定一個女人便是終身的人,他既然認定了你,便不會輕易碰別的女人,但他不覓食?不代表火雞送上門啊!所以你要防!防雞防狼防小三!”
這防雞跟防小三蘇桐明白,隻是這防狼?是指色狼嗎?
“防狼?”
“好聽點是狼,不好聽就是鴨唄!”
“……”
說到這裏的白若非撲通一聲做到蘇桐麵前,那犀利的眸上下打量著蘇桐,像是要將她上上下下看穿般,看的蘇桐心裏直發毛。
還未來得及開口,隻聽白若非問:“蘇桐,你跟他那個了吧?”
呃……
姐,這個似乎是人家隱私吧?就算你奔放,可我保守啊!
於是蘇桐裝作清純小女生般問:“哪個啊?”
白若非眼睛一翻道:“得!你再給我裝!如若說你認識殷天絕那小子一天兩天,我還相信那家夥沒動你,這會你說你處,打死我都不信!讓那小子放著眼前這麼大個美女不碰,他以為他是坐懷不亂柳下惠啊!呸!姐從來不信這一套!更何況如若他對你沒有那麼一點想法,你還覺得他愛你嗎?”
白若非這赤裸裸的話語,讓蘇桐覺得自己好似一絲不掛呈現在她麵前吧!
這女人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好吧,她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了。
索性很是尷尬的默了。
但誰知白小姐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大談闊論道:“我說蘇桐這有什麼可害羞的,人家小日本可是把這當做發展國本的事業來做的,瞧瞧蒼姐姐,不知多少男人對著她揮動自己的雙手,這是人家的本事,你不佩服都不行!無論動物還是人****是最基本的,而人相對於動物是多了一層羞恥心,而動物則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大街上交配!當然現在越來越多的人為了尋求刺激,什麼街頭門陽台門廁所門都上演了,不是人類變態而是人類在向原始回歸!總結一句,********,是正常現象如若男不歡了女不愛了,那這社會也發展到頭了!人們如若長年累月的做著同一件事,難免會失去興趣,而怎樣才能保住他的興趣呢?這就要看一個女人的本事,知道慈禧吧?慈禧當年委身青樓向女妓學習床上知識,這才成就了她後麵的一番偉業?所以歸結一點,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讓他長久對你保持興趣,怎麼保持興趣呢,這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