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炎納悶的時候,隻聽殷天絕那低沉的聲音道:“一分鍾的時間,讓它們全部給我消失!”
殷天絕不是開玩笑。
此時的他渾身一片黑氣翻騰。
像極了那從幽冥地獄爬出的惡魔。
聽殷天絕如此一言。
蕭炎當即腦海裏浮現出兩字:燒掉?
一分鍾的時間,隻能如此了。
拿起手機撥出一號碼,很快那邊接通,道:“點火、燒掉!”
這四個字剛落。
隻聽蘇桐脫口而出道:“你敢?”
蕭炎眉頭上挑,想問:“這又是什麼情況?”
“殷天絕東西送出了還有收回的嗎?”蘇桐很是怨念道。
“太無聊了!”
“我喜歡,怎麼了?”
殷先生看著小女人那副模樣,眼睛緩緩眯起。
下一秒……
蘇小姐無比彪悍的一把抓過他的衣領,送上自己紅唇。
靠!
太激情、太激情了吧?用不用得著這麼激情?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啊啊!
駕駛位置上的蕭炎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第一次,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那麼礙眼!
好吧,請盡情激吻的二人完全無視我的存在吧!
不過從蘇桐跟殷天絕投入的狀況來看,蕭炎著實有點想多了。
今天是蘇桐的生日、同樣是她母親的忌日。
她永遠不會忘記在她四歲生日那年,她母親抱著她一步步走向大海的畫麵。
直至那年後她就再也沒過過生日。
‘生日’二字,對於她而言是一揮之不去的噩耗。
她的生日對於蘇家人而言是一禁忌。
對於蘇政華而言,讓他最為感到遺憾的是,自從那日到如今18個年頭,每每女兒生日,他不能親口給她說上一句:“生日快樂!”
這些殷天絕不知道。
蘇桐也不可能讓他知道。
她是罌粟這一秘密也將成為永遠的秘密。
他不會知道永遠、永遠不會知道。
此刻的蘇桐痛苦著、並快樂著。
痛快的是往事的抨擊,快樂的是這男人為她所做的一切。
這一刻蘇桐決定,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她都信他、跟他。
一生一世永遠相隨、不離不棄永不分開!
因為讓一個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為一個女人做的如此之多那是她先前不敢想象的。
他的愛不是說說而已,而是做、用心的去做!
縱使這一刻她痛的近乎要窒息,但她依舊要去愛!
有個地方,一直向往了很久。它的名字叫普羅旺斯——有人說,“隻要你去了普羅旺斯,就不會想離開。因為那裏,有你想要的東西。”薰衣草,花語為“等待愛情。”
縱使那大片的薰衣草花田已經被收割,但蘇桐想說,我等到了屬於我的愛情!
普羅旺斯對於女人而言是一生中向往之地。
因為這個地方美的叫人窒息。
來法國之前,殷天絕就想著要帶蘇桐來這裏,隻是那個時候薰衣草已經收割,後來他想到了這個辦法,用大麵積的幹花,插成了大片花田。
不得不說這絕不是一般土豪所能幹出來的事。
非得鑽石級的土豪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