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塔瑞莎的最後一句話亮點了。
同樣也說中了殷天絕的心思。
見殷天絕不說話,塔瑞莎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
繼續道:“我也是猶豫了好久,再三權衡過後才能給你打這個電話的,如若你要趕在明天晚上前到,恐怕要現在就去坐飛機,如若你不來的話,那我隻能深表遺憾。”
隨著塔瑞莎話音的落下,恍然20年前那夢魘閃現過腦海。
當即低沉的聲音道:“既然你都幫我安排好了一切,如若我不去的話,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你?”
聽殷天絕如此一言,塔瑞莎笑了道:“親愛的,我等著你。”
掛斷電話的塔瑞莎,端起紅酒輕輕搖晃後抿了一口。
她之所以沒提前通知殷天絕,是不想給他權衡思考的機會。
時間緊迫,他所能想的隻有一個。
想擴大商業圈子就必須來,否則反之。
很慶幸的是她賭贏了。
塔瑞莎放下酒杯,走到衣櫃前打開櫃子,拿出一條紅色拖地v領長裙對吉娜道:“吉娜,你感覺這條裙子怎麼樣?”
“出什麼事了?”蘇桐看著殷天絕那微變的臉色道。
“我要臨時出差一趟。”殷天絕低沉的聲音道。
“現在?”蘇桐挑眉。
“摁。”殷天絕應答。
“這麼著急?”蘇桐訝異。
“悉尼那邊的生意出了點意外,需要我親自去打理。”殷天絕說罷看著蘇桐道:“可能要幾天的時間,我會盡可能在下周五sk年會前趕回來。”
“可是你什麼都沒準備。”這一出來的太過於突然,讓她完全難以接受。
“不用準備什麼了,我現在打電話叫向林準備專機,即刻飛往悉尼,你在這住一晚明天早晨再回去。”
殷天絕說罷,將蘇桐緊擁入懷,在她那散發著淡雅清香的發絲上輕輕一吻道:“等我回來,再繼續聽你那沒說完的故事。”
說罷,鬆開她,轉身邁著箭步而去。
看著殷天絕那遠去的背影,蘇桐隻覺得腦子一陣發懵。
直至他完全消失在夜色裏,才見她回過神來。
粉拳緊攥、貝齒狠咬自己潤紅的唇。
今天她鼓足了所有勇氣本想說出一切,卻沒想到是這種結果。
恍然,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但她死咬牙關不讓它掉落下來。
“他走了?”
耳畔邊突如其來的問話叫她渾身一顫。
轉身,那距離她有幾步之遙的男人不正是司洛辰。
恍然那漆黑的眸變得慌亂。
點頭道:“他臨時有點事要去悉尼一趟。”
蘇桐說道的同時抬起腳步欲要跟他擦肩而過時,手腕被他一把緊抓。
他說:“我們以前認識。”
“不,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以前我們從未見過。”
司洛辰話音剛落,便聽蘇桐毫不猶豫的聲音否決。
“既然我們以前從未見過麵,為什麼中午你見我時會說那些話?“司洛辰挑眉問。
“我想如果你知道我有過精神分裂症史,就不會對我所說的那一切感到訝異了,真的非常抱歉因為我的言語讓您受到幹擾。”蘇桐盈笑點頭,想要拿下司洛辰緊抓自己胳膊的手,卻未曾料想他死死緊纂。
“咱們……之前,真的從沒見過麵?”司洛辰問,一字一句那樣鏗鏘有力那樣堅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