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k國際酒店的宴會廳裏一片靜廖。
不少得知被玩弄的媒體們統統折回,蹲守在這裏,以便碰巧撲捉到一些有價值的新聞。
酒店眾多房間裏的其中一間,此時氣氛不是很好。
那就是白若非所下榻的那間房。
白子清喜歡修身養性,他不抽煙,而今天他破裂了。
將煙蒂摁在煙灰缸裏後,抬眸看向那麵色一片恍惚的白若非,道:“姐,告訴我,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如若王輝隻是拋棄了你,你不會有如此大反應的。”
白子清的話,叫白若非牟宇間一片猙獰。
低垂的兩隻手緊纂,塗有大紅指甲油的指甲鑲嵌進肉中,而她卻渾然不知。
白子清起身來到白若非麵前坐下,將她那冰涼的小手緊握手中,道:“姐,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什麼時候,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這個肩膀都會替你扛起一切!”
隨著白子清畫麵的落下,刹那間兩行清淚順著白若非的眼瞼流淌而出。
下一秒。
她雙手捂臉,嚎哭了起來。
要知道,白若非多麼孤傲彪漢的一個女人,竟然會哭?還哭的如此撕心裂肺?
恐怕蕭炎看到都不敢相信。
白子清將她擁入懷中,在她那散發著淡雅香氣的發絲上輕輕一吻道:“哭吧,如若這樣讓你好受些!”
這十年來,白若非獨自一人承擔這一切。
她曾發誓,無論天涯海角,她都要找到那個男人,她都要將他碎屍萬段。
往日裏那壓在心底痛苦的回憶,今天在看到王輝那張臉的瞬間奔湧而出。
她無法隱忍。
雙手緊抓白子清的後背。
尖銳的直接戳進他的肉中。
她咆哮著、嘶喊著、嚎叫著。
哭的是撕心裂肺。
從未見過白若非這樣的白子清嚇住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她、緊緊的抱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白若非的情緒這才逐漸平靜下來。
她低垂著腦袋,冰涼的小手緊攥。
重重做了一個深呼吸道:“他是個畜生、禽獸、混蛋、王八蛋!”
白若非咬牙切齒的聲音道。
白子清將她兩隻手緊攥,像是在傳遞給她無窮的力量。
她說:“當年我為了跟他在一起不惜跟家裏斷絕一切關係,但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隻是他精心安排的圈套,從一開始的綁架……”
白若非隱忍著心中憤怒,將曾經所發生的一切說出後陷入無聲的沉默。
然,此時的白子清渾身一片殺氣騰升。
那攥著白若非雙手的手不受控製緊攥。
白若非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憤怒。
抹去臉頰上掛著的淚水,回歸到平日裏的彪漢樣道:“這十年裏我從未停止過找尋,卻不曾想在這裏看到,而且是跟蘇桐……”
說到這裏的白若非這才恍然想起年會慶典上那所發生的一幕幕。
底呼一聲:“糟糕!”反扣住白子清的手道:“剛剛在年會上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個男人身上,竟把蘇桐給忘記了……蘇桐怎麼跟王輝在一起,還發生了那種事?我不知道,但很明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是場有預謀的陷害,這一出放到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無法承受的,更何況是殷天絕,他會殺了蘇桐的!不行,我要去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