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蘇桐略感訝異。
“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張嫂道。
“我願意我願意我當然願意。”蘇桐迫不及待的聲音道。
“好!好!”張嫂說話間濕了眼睛。她拉著蘇桐的手道:“蘇小姐,其實少爺是愛你的,他真的是愛你的,我從未見過……”
“張嫂,我不想提起他一個字都不想提起。”蘇桐陰冷的聲音道。
張嫂一聲歎息道:“好好好,不說不說!隻要你好怎樣就好,我看看鍋,是不是燉的差不多了。”
這些天她想了很多很多。
如若、如若說這就是她活在這個世界上索要承受的一切那她認了,哪怕關在這裏。
夜宵。
蘇桐吃的鴿子湯南瓜餅。
餐後她便會房。
進屋後,他特意將房門從裏麵反鎖了兩圈。
自從上次接連幾天的纏綿後,那男人已經三天沒來了。
蘇桐知道自己這樣做對於那男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或許對於她來說是種心靈上的安慰。
將門反鎖後蘇桐這才進浴室洗澡。
隨著嘩嘩嘩的水流聲,白茫茫一片的水蒸氣將所有一切籠罩。
而就在這時,隻見一輛黑色的賓利悄然駛入院落。
那從車子上跳下來的男人正是變裝過後的殷天絕。
然殷天絕不知自從他車子駛入海邊那一刻起就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緊緊的跟隨著他。
黑色的別克車裏。
同樣消失了整整七天的阿強今夜第一次露麵。
那天他雖僥幸逃脫,但卻身受重傷。
一直養了整整7天這才逐漸有所康複。
當即阿強便直接驅車來了這裏。
卻不曾想正好看到殷天絕。
他一手拿著望遠鏡,一手握拳狀放嘴邊一陣猛咳。
這架勢仿若要將肺咳出來般。
他本就不敢貿然行動,如今身受重傷還未痊愈自然更不敢行動。
想到這裏的阿強眸子一片陰沉。
他隻是緊攥望遠鏡靜靜的觀望著。
殷天絕剛進大廳,便見那還在廚房裏忙活的張嫂疾步走出,一臉歡喜的道:“少爺,您來了。”
“她人呢?”殷天絕問。
“蘇小姐剛用過夜宵回房了,現在應該在洗澡。”張嫂彙報道。
“知道了。”殷天絕說罷欲要抬起腳步但卻被張嫂叫住。
“少爺。”
“還有什麼事?”殷天絕挑眉。
“蘇小姐整天被關在這裏一天兩天可以,時間長了恐怕就要悶出病來的。”張嫂話語間滿是濃濃的焦慮跟擔憂。
“這不是你操心的事。”
殷天絕說罷根本不給張嫂開口的機會,抬起腳步直奔二樓。
站在那緊閉的房門前,攥著門把手輕輕扭動了幾下,見門鎖著。
殷天絕一笑從兜裏摸出鑰匙。
但卻不曾想門竟反鎖了。
小女人你是想把夫君關到門外麵嗎?
不過你覺得就這一把爛鎖子能將我拒之門外嗎?
殷天絕說話的同時受理已多了一根細若針般的鋼絲,塞進鎖眼裏輕輕一挑。
隻聽‘哢嘣’一聲,嘴角上挑的同時攥著門把手推門而入。
殷天絕剛推門而入,浴室裏那嘩嘩嘩的水流聲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