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喬娜之所以一大早起來便往環城公園趕,一是散心二是因為這裏有一場露天的婦產科大師有關產前的話題講座。
但顯然,冷秋語的出現將兩人一天的好心情一掃而空。
蘇桐問:“那這公園還去嗎?”
按照喬小姐的性格碰上如此事情那定當是去商場血拚發泄,但誰知人家眉頭一挑扯著嗓門道:“去啊!幹嘛不去?如此大好的天氣總不能因為出門踩了一腳****、就自哀自怨一天吧?再說這是自哀自怨能解決的事情嗎?姑娘,聽老人一言……這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來,所以……一切隨緣!”
隨著喬娜話音的落下,蘇桐眼睛一翻道:“沒發燒吧?”說話間她將手朝喬娜的額頭摸去。
喬娜揮著手道:“去去去,一邊去,你才發燒呢!本小姐我清醒的很、從未像現在這樣清醒。”
“你確定?”蘇桐眉頭一挑道。
“我確定!我無比確定!我敢對著RMB上的毛主席發誓!”喬娜一本正經道。
蘇桐略作沉默道:“喬娜,這種事你不用硬撐著,難過傷心那是正常,你這樣才越發的叫人擔心,想哭就哭出來,別憋著。”
“哭?哭如若能解決事情的話那這就不是地球是水球了,沒錢一哭來錢沒愛情一哭來愛情沒什麼一哭就來什麼,多省事了!”
見喬娜跟她打馬哈哈,蘇桐有些生氣道:“喬娜,你如若真心把我當你唯一的閨蜜死黨看待的話,就別給我搞這套!在外人麵前你可以死撐著,但在我這沒必要!”
閨蜜死黨就是你有需要的時候一個電話隨叫隨到,傷心的難過的時候摟著放聲大哭,開心快樂的時候一切沒心沒肺二的徹底。
聽蘇桐如此一說喬娜也急了,她說:“桐兒,我搞哪套了?我是真哭不出來?難不成你讓我硬擠吧兩滴眼淚出來?再說了,如若我真不把你當死黨看待的話,我根本不會把這些事告訴你!其實……”
喬娜說到這一頓,貝齒狠咬紅唇看著蘇桐道:“我昨天哭了整整一夜,所以我想通了!既然我當初選擇了高海波那我就不會那麼輕易放手,雖說這跟別的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男人就好似RMB掉在屎上,不撿可惜撿了惡心,但就算是不為我、也要為我肚子裏這個孩子著想,再怎麼惡心也得忍著不是嗎?
如今的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所以我可沒那個閑心去考慮冷秋語跟高海波那14年的愛情,還有一個女人獨自撫養孩子的艱辛!事已至此,如若我退縮的話,那獨自撫養一個孩子的人就是我喬娜,隻可惜我喬娜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沒那副菩薩心腸,更何況愛情的世界裏不存在讓!所以我不會放手,除非高海波親口跟我說……喬娜,咱們結束了,我愛的是冷秋語!”
雖然喬娜在極力隱忍,但蘇桐還是看到了她那在眼眶裏打轉的晶瑩。
一把將她摟入懷中道:“喬娜,聽著!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記得你身邊還有一個我!”
淚像是要從眼眶裏流淌而下,但喬娜硬是四十五度抬頭不讓它流淌而下。
她說:“桐兒,你能不這麼煽情嗎?這戰爭才剛剛拉開帷幕你便給我說這話,感情我是敗的妥妥的是不是?有你這樣當死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