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高父道:“秋語啊,你先將就著住下,我這幾天找人將房子整個翻新一下,尤其是海波的房子,雖說冷豪已經6歲了,但你們畢竟沒有領過證辦過婚宴,年前把這些都給補辦上,房子雖然是老的,但新房還是要精心布置一下的。”
聽高父如此一說冷秋語頓時那是心花怒放。
她自然希望是這高家整出的陣勢越大越好。
雖然心裏是那樣想,可嘴上依舊乖巧道:“叔叔,其實不用那麼麻煩,隻要能跟海波在一起,我就已經知足了。”
冷秋語說罷朝旁邊的高海波看去。
但高海波的臉色自始至終都很難看。
他高興不起來。
因為他忘記不了,一個懷著他孩子的女人正躺在醫院裏。
他真的很想問問,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沒有答案!
他想找一個兩全的解決方案。
但,根本沒有!
高父跟冷秋語再說些什麼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借口累了,便回房了。
冷秋語這剛進高家們,高太太的位置還沒坐穩,自然是要表現的勤快點,所以便去廚房幫忙。
至於高父則是一直陪伴在小冷豪左右。
二樓、臥室。
高海波躺在床上,那如猛獸般受傷的雙眸緊盯天花板。
滿腦海裏閃現過的全是喬娜的身影。
他們相識相知相愛。
他說過他會一直守候在她身邊,無論海枯石爛。
她說她會一直等她,永不放棄。
恍然喬娜日記本上所寫的每一個字眼抨擊著他的心髒。
伸手朝懷裏一摸,卻發現一片空蕩。
當即隻見高海波‘蹭’的一下從床上挑起、牟宇間更是一片慌亂。
雙手在衣服兜裏來回的摸著。
可是……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縱使他把衣服脫下來摸了個遍依舊沒有。
恍然高海波腦子裏閃現過醫院裏高母讓他換下髒衣服的畫麵。
下一秒,那是撒腿衝出玄關便朝樓下奔去。
一口氣衝到院子裏。
隨著‘啾啾’兩聲。
車子解鎖後。
他拉開鑽入便四處找尋。
前排座位、後排座位、後備箱。
但都沒有。
頓時高海波急了。
又衝回房間。
恰巧跟冷秋語碰了個照麵。
問:“剛提回來那個黑色的袋子呢?”
高海波的問話叫冷秋語一愣,這才道:“你是說阿姨給我那個裏麵裝著你衣服的袋子?”
冷秋語的問話讓高海波心生激動,當即雙手緊抓她肩膀道:“是,就是那個袋子,它在哪?”
“王嫂拿去洗了。”
這話對於高海波而言宛若當頭一棒,隨即變了臉色。
道:“什麼?”
語落,那是撒腿便朝洗衣房奔去。
看著那正在轉動的洗衣機。
急忙按下暫停。
機門一拉開,頓時水‘嘩’的一聲流淌而出,濺了他一身。
可此時的高海波可顧不了這麼多。
將滾筒裏那濕透的衣服全部拉出來,找尋著。
縱使他將濕衣服翻了個遍,但依舊沒有日記本的蹤影。
就在這時張嫂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