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絕名下的這所療養院無論環境還是醫療設備都做到了最頂尖。
其供給對象主要是麵向豪門、政客、明星等一係列不方便露麵於醫院但又需要靜養醫護的群體。
所以在安保方麵主要是兩方麵,一絕對化對病人的信息保密;二杜絕外來閑雜人等進入。
對於喬娜而言,她進入這裏無疑就是進入了保險箱。
任憑冷秋語在外麵再怎麼折騰也無濟於事。
畢竟她連這裏的大門都無法靠近,再別說幹其它的了。
所以就算她急得發瘋,那也隻能幹著急。
說實話,她真是尋思著自己會飛該多好。
但她並沒有放棄心中的籌劃。
在她看來,有種喬娜一輩子不要出來。
但隻要她邁出這個大門一步。
她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弄死那賤種。
至於高父高母心心裏惦掛親親孫女去看過幾次,但都碰壁了。
高母氣的是嗷嗷叫。
想他高家在雲市也算是名門大家,什麼時候碰過壁?
這倒好,直接連大門都進不去。
麵對高母的抱怨,一向清高的高父那是隻能牙碎了往肚裏咽。
忍了!
誰讓他有小辮子被人家抓著。
他尋思著這殷天絕最好別有栽他手裏的一天,否則定會讓他吃飽了兜著走。
經曆了這一劫難的喬娜成熟了不少,或許也是身為人母的改變。
如今對於她而言這個孩子就是她的一切。
日子又回歸平靜變得愜意、安詳。
午後的陽光格外的暖。
蘇桐到的時候,她正穿著粉色碎花棉睡衣在太陽底下坐著。
耀眼的陽光灑在她身上將她整個人團團籠罩,散發出一股別樣的韻味。
很是迷人。
蘇桐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張嫂那焦慮的聲音喊道:“哎呦喂,我說喬小姐您怎麼出來,這還沒出月子,吹不得風,女人家在月子裏患上病根,那以後可就麻煩了!”
蘇桐跟喬娜喜歡聽張嫂嘮叨。
聽著那一句句的嘮叨感覺很溫馨很暖心窩子。
她的關心不參雜絲毫別的雜質,那樣的純潔幹淨。
每每聽到張嫂嘮叨,喬娜都想起她母親。
想著想著眼睛都會莫名的濕潤。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隻有當了母親才懂得母親的操勞。
是,這個孩子的降臨讓喬娜越發珍惜生活在這個社會上的每一天,她給她帶來了希望帶來了夢想帶來了活下去的動力,讓她的生命變得越發絢麗光彩、有意義。
喬娜說:“病房裏待的有點悶,所以就出來透透氣,這會太陽好,不礙事的。”
喬娜話音剛落,便聽蘇桐幹咳兩聲道:“喬小姐看看這是什麼?張嫂又給你煲的湯,說實話我現在純粹是吃醋,張嫂你現在眼睛裏隻有喬娜,還記得曾經後院裏挖藕的蘇姑娘嗎?”
張嫂一笑道:“得了得了,你倆我都心疼!”
“張嫂你最好了。”這段時間的相處讓蘇桐從張嫂身上找到了曾經缺失的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