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蕭炎的話對於殷天絕而言宛若當頭一棒。
這七年他幻想了無數種跟這女人衝鋒相見的畫麵,但從未想過會是這樣。
他想她、念她、戀她,到海枯石爛。
他恨不得將她狠狠的擁入自己的骨髓、融入自己的血液、滲透進自己每一個細胞,那樣她就永遠的離不開自己。
而如今他就有這麼個機會跟她融為一體,可不知怎麼的,那麼一瞬間,他的心竟稍稍猶豫了那麼一下。
怎麼回事?
他不知道。
他所能理解的就是,他不想在她這個樣子的情況下跟她發生那種事。
低垂的拳頭在悄無聲息間一點點緊攥緊攥緊攥,然後發出骨頭脆響的聲音。
蕭炎見殷天絕半響不說話,望去,隻見這男人麵色一片陰沉,散發著濃重陰霾血腥的眸緊盯床上小女人,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蕭炎雖然很想知道這男人還在等什麼?他盼了七年等了七年,如今這女人終於回來了,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這不是上天的恩賜嗎?但蕭炎沒有時間去做進一步推敲,因為每耽誤一秒鍾這女人就多一分危險。
最終蕭炎按耐不住了。
直接質問道:“你還在猶豫什麼?”
蕭炎的話讓殷天絕從那渙散的思緒中稍稍回過神來,但並未完全。
他嘴唇蠕動、想說些什麼,最終沒說,但也並未做出任何動作。
而就在這幾秒鍾的功夫,床/上女人的動作更大了。
她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身體也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
隻聽……
撕拉!
一生清脆的聲音像是將這沉悶的空氣劃破一道口子般。
頓時隻見那雪白的肌膚破口而出。
殷天絕扯起床單直接將女人裹住、遮住了那片春光乍泄。
此時的女人臉蛋潮紅、渾身一片滾燙,嘴裏飄逸而出的是一片勾人呻yin。
但這一切對於殷天絕而言沒有半點春心蕩漾,相反,他那顆心好似掉入了一深不見底的冰窟窿裏,在不停的墜落墜落墜落。
他那陰沉的眸緊盯床上那不安分的小女人,沙啞的聲音略帶遲疑的問:“隻有、這一種辦法了嗎?”
殷天絕話音剛落,便見蕭炎一把將他的衣領提起。
他說:“殷天絕,你到底在猶豫什麼,她是蘇桐、她是你朝思暮想了整整七年的蘇桐,如今她回來了,而且她急需要你去救命,而你卻在這再三猶豫?我明確告訴你,她中的是一種夾雜著媚藥的針劑,對方將這種針劑直接注入了她的血液,如今它正在她身體裏不停的擴撒,我不知道後續她的身體還會出現什麼症狀,但現在她所表現出的就是這樣,救不救她,隨便你,反正她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她多耽誤一秒,就多一分危險,因為這是一種很濃烈的媚藥,後果什麼我想不用我解釋、你也知道。”
蕭炎說罷一把推開殷天絕,轉身朝玄關走去。
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
房門緊閉!
沉悶的房間裏就僅剩下殷天絕跟床上那不停呻吟扭動的女人。
蕭炎的話對於殷天絕而言再次宛若一道悶雷直接砸下。
‘多耽誤一秒、就多一分危險’這幾個字宛若鳴鍾般在殷天絕耳畔回蕩。
當房間裏那越發強烈的濃重嬌喘聲拉回他思緒時。
望去。
隻見床上女人以近乎一絲不掛的狀態呈現。
而兩隻小手則是在身上不安分的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