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玩那咱們就玩大一點玩刺激一點,不然有什麼意思你說是不是?一把定輸贏!”
暴雨中一男人扯著那娘炮尖銳的聲音喊道。
這聲音讓人聽著格外不舒服。
同樣他整個人給人的視覺感應也很是不舒服。
粉色的襯衣粉色的西裝粉色的褲子配著一把粉色的傘,另外那翹著蘭花指的手裏還捏著一粉色的手帕,最該死的是手帕上印著hellokitty的圖案。
他身高足有一米八,一頭金色長發紮成一馬尾放在腦後,標準的西裝麵孔。
可想而知在這狂風暴雨的夜晚,這副打扮配合著他的聲音表情有多麼的嚇人。
蘇桐敢說,如若不是這裏此刻一片燈火通明、發動機震天。
她絕對化撒腿就跑。
不知道的還以為詐屍了!
靠!
玩什麼?
不玩賽車改玩coseplay了?
不過似乎有點不對勁啊。
就在蘇桐納悶的時候。
隻聽暴雨中傳來一聲高喊:“你******死洋娘炮給我閉嘴!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誰,但這裏是我們的地盤,給我滾,否則!”
“嗬嗬嗬……”
洋娘炮翹著蘭花指捂嘴笑的讓人格外發滲。
“一群王八蛋龜孫子沒種的話就滾回家躲你媽咪懷裏多喝幾年奶吧,少在這裏丟人現眼,死結地獄從今往後歸我所有。”
無疑洋娘炮的話刺激到了這群人。
隻聽其中一人喊道:“我滾你媽的,誰……誰……怕誰啊,比!比……就比!我大哥跟你比!”
這人並不是由於過於激動而結巴,而是本身就帶那麼一點。
看到這人,蘇桐眸子裏閃爍起些許光點。
因為,他正是洪老二。
七年了,沒想到洪老大洪老二還守護著這片領域。
誰說會事變境遷、有些人有些事根本不會變。
周圍那嘈雜的喧嘩和暴雨的宣泄似乎一時間對於她而言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神不知何時投向了一旁的懸崖。
閉上眼睛。
恍然、七年前的一幕回蕩在腦海。
就是這個懸崖邊,她親眼目睹了她的父親蘇政華跌落下去。
也是那一刻,她對殷天絕全是恨。
滿滿的恨。
可這七年、她慢慢的學會淡忘,學會處理事情。
人終究是在經曆一些事情後才會長大、她也一樣不是嗎?
她好不容易帶著那顆平靜沉澱下來的心回來,回來坦然的麵對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可是……
迎接她而來的卻是一道晴天霹靂。
或許、或許她跟他在一起本就是一個錯誤;或許、或許她跟他隻是有緣無分;或許、或許他累了,因為她也累了。
低垂的拳頭在悄無聲息間緊攥。
雨水順著她的頭頂落下,早已分不清哪裏是雨水哪裏是淚。
爸爸,告訴桐兒,告訴桐兒該怎麼做?
就在蘇桐陷入自我思緒的一片掙紮中的時候。
隻聽耳畔邊又傳來一連串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望去,隻見幾輛黑色的車子在不遠處停下。
從車上下來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
伴隨著幾聲極其‘哐哐哐’的摔門聲後,這群男人紛紛朝這邊跑來。
其中一帶頭的男人對洋娘炮恭敬道:“粉帝,夫人叫我們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