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的手法極其嫻熟,看得出他是幹‘這個’的老手。
在將一張塑料紙攤開後,他將眼神投向了那在地上奄奄一息一臉茫然完全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洪老大身上。
洪老大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他清楚不會是什麼好事,隻見懼意布滿他全身。
靜站在一旁的磊子手心在悄無聲息間早已是出了一層冷汗。
見mark起身朝洪老大走去,他微微一怔這才疾步上前道:“少主,需要……”
‘幫忙’二字,磊子還未說出,便見mark一記寒光射來。
不,準確說此時mark的眸裏不單單散發著冷冽的寒光,而是殷紅彌漫、亢奮的因子難掩。
在觸及到mark這眼神後的磊子,果斷後退到了原來的位置。
他不是第一次見mark幹‘這事’,也清楚他幹‘這事’時不習慣別人插手,他喜歡獨自享受整個過程,但每次這個時候他都會詢問,或許是骨子裏那股子做下屬的想法在作祟,但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磊子胃裏一陣翻滾的同時有撒腿就奔的衝動。
但強烈的職業職守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直到一連串刺耳的電鑽聲拉回了磊子那渙散的思緒,再次望去時,mark已經穿好了‘工作衣’。
這所謂的‘工作衣’是指mark戴上了皮手套穿上了橡膠掛脖圍裙臉上戴上了眼鏡,配合著手裏那把此時發出刺耳聲音的電鑽大有一副屠夫的感覺。
但是……是的,沒錯。
因為此時的他確確實實就是一個‘屠夫’。
至於洪老大呢?
朝那張起初mark攤開的藍色透明塑料紙望去。
那****著身體身上纏著膠帶口被膠帶封著的男人不正是洪老大?
是的,沒錯。
他是‘赤/裸’的,是屬於那種一絲不掛型的。
洪老大雖說此時的思緒一片混沌,但他那暴凸的雙眸卻一直緊盯mark的手中的電鑽。
顯然對於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心裏已經明了。
恐懼早已彌漫進洪老大身體的每一寸,血液、肌膚、細胞、骨髓……
他看著那朝他緩步走來的mark搖晃腦袋的同時嘴裏發出一個字:“不……”
但由於他的嘴上貼著膠帶,所以使得這個字就顯現的格外猙獰。
mark說:“寶貝,別害怕,我說過你會喜歡上喝葡萄酒的。”
話音剛落,mark不給洪老大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將電鑽鑽入了他的骨頭裏。
下一秒……
洪老大發出猙獰嘶吼聲的同時,血漬噴濺了mark一臉。
這一出的上演讓身後所站的黑衣人不寒而栗。
這個男人……
這個平日裏溫文爾雅、王子氣派的男人,誰又能想到骨子裏竟然是……
在電鑽的折騰下,洪老大麵若死灰。
但這並未結束。
隻見mark放下電鑽換成了鑷子。
拿起洪老大的手。
他說:“瞧瞧這雙手平日裏多麼不注意修理保養。”
語落,直接用鑷子夾住他左手食指的指甲蓋,用力一拽……
“唔唔唔……”
先前已經說過了,洪老大的嘴巴被膠帶封著,所以此時的哀嚎聲是格外猙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