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周圍的空氣都仿若被點燃了一般。
而無疑這個吻點燃的不單單是周圍的空氣、還有兩人身體中的激情。
雖然蕭炎走的時候一再告訴殷天絕這女人身體需要經受不住‘折騰’,但當激情來的時候任誰都是控製不住的。
他們激吻相擁相互撕扯著衣服朝臥室那大床倒去。
殷天絕那灼熱吻的所到之處女人那白皙的肌膚紛紛被暈染上了一層玫瑰紅、格外的誘人。
隻見他腰身一挺、在女人一聲悶哼的回應下,兩人融為一體。
朦朧月光下,男人的悶哼和女人的呻/吟構成了一曲最為古老最為動聽的樂章。
而就在這時,隻聽天空傳來……
轟隆!
一聲悶響。
這聲悶響驚醒了醫院處於熟睡中的蘇桐。
猛然起身,望向窗外,窗簾被風吹起,外麵的樹木更是發出沙沙的聲響,緊接著又是一道閃電劈過、頓時照亮了半邊天空。
無疑,這又是一場暴風雨來臨前的節奏。
又要下雨了?
夏日還未邁進,最近雷陣雨為何如此之多?
但她並未多想,剛跳下床正欲要去關窗,但誰知腳步還未邁出,便聽那睡在一旁同樣被驚醒的小奶娃坐起身喊道:“媽咪。”
“寶貝,坐著別動,我去關窗戶。”蘇桐叮囑道。
“嗯。”小奶娃聽話點頭。
蘇桐將窗戶關上後,這才折回,從新上/床後將軟被往小奶娃身上蓋了蓋道:“睡吧,還早!”
“媽咪,你也趕快睡。”小奶娃奶嫩的聲音說道。
“晚安,愛你!”蘇桐說罷在小奶娃額頭上輕輕一吻。
“metoo!”小奶娃說罷也在蘇桐的臉上輕輕啄了一口。
不一會,小奶娃便發出勻稱的呼吸聲。
但蘇桐卻是久久無法入睡。
閉上眼睛腦海裏閃現過的全是殷天絕和那所謂‘蘇桐’纏綿的一幕幕。
她該生氣的她該發怒的。
可她卻生氣不起來發怒不起來。
又或者說是生誰的氣發誰的怒。
是怪殷天絕太蠢太笨竟把別的女人當成她,還是說屍團太過於有心計?
亦或者說兩者都有。
蘇桐隻要一想到那一幕,就覺得心裏酸的痛。
但經曆了如此多事情、經過七年曆練的她已經不是7年前那個情緒化用事的蘇桐了。
她必須大局為重。
屍王,隻要你有動作,終究有一天我會將你連根拔起的。
咱們,走著瞧!
夜已深,但人未眠,這似乎注定了是一個不眠夜。
蘇桐、阿強、向林、蕭炎,包括那纏綿恩愛中的‘蘇桐’跟殷天絕,以及遠在日本的小澤一郎,還有古堡裏是屍魂和因犯錯被關在地窖裏的雲使者,最後便是那操控小澤一郎的神秘白發老人。
視線再調轉回殷家宅院。
掛斷蘇桐電話的阿強久久不能入眠。
他躺在床/上,腦海裏閃現過的全是跟蘇桐接觸的一幕幕。
怎麼回事?這究竟怎麼回事?
如若說她是真的,那樓上那個女人又是誰?
接觸殷天絕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過多的思考以及那繁雜的思緒讓阿強的腦袋頓時一陣抽搐。
拋開繁雜的思緒,剛閉上雙眸正欲要強迫自己進入睡眠狀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