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二如此一說的蘇桐眸子一點點緊收道:“什麼?”
老二沒再說話,而是伸手朝一堆廢棄的雜物下抹去,那是一遝子照片,但由於是正麵朝下的緣故所以蘇桐看不到上麵的畫麵。
老二將這遝子照片遞給蘇桐的時候整隻手都在顫抖,哦不,準確說他是身心一片顫抖。
蘇桐滿是好奇的接過那遝子照片,翻過。
當眸子觸及到第一張的刹那間,隻覺得心髒好似被一千萬斤的鐵錘狠狠的砸了一錘般。
照片上所呈現的人正是洪老大,正是那被mark用完刑法的洪老大,他渾身****著、身上一片血漬彌漫、淤青之地更是不計其數,旁邊零星的散落著從他身上拔下的牙齒、指甲等不明物體。
這一幕的觸目驚心絕不比剛剛她在看到洪老二胸口傷口腐爛發臭生蛆的震撼少絲毫。
當即蘇桐隻覺得整個大腦那是一片嗡嗡嗡作響、連同瞳孔都不受控製的一圈圈放大。
當她再次看向洪老二時,牟宇間那一片惶恐慌亂已經消失,隨之呈現的是一片低沉。
她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聽蘇桐如此一問,老二像極了一委屈多時如今終於找到釋放點的孩子,徹底的理智盡失失聲大哭。
但蘇桐等不下去了。
她兩隻手一把捧住老二的脖子,隻聽那鏗鏘有力的聲音道:“老二,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然此時的洪老二已經哭的是泣不成聲、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蘇桐不得不再次咆哮一聲:“老二!!”
興許是蘇桐的這聲咆哮讓老二稍稍的清醒過來。
他看了看蘇桐又朝刀子看了看道:“刀子,你到門口去。”
此時的刀子也已經哭成傻逼了,聽老二如此一說,啥都沒問便朝車庫外走去。
刀子剛走,便聽老二揚著那猙獰的聲音道:“是那群人、就是那群人……”
“你是說粉帝?”蘇桐問。
“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他非點要讓大哥把你交出來,可大哥怎麼肯,他打了大哥好幾槍,大哥依舊不肯屈服,最後他將矛頭對向我,大哥不得不屈服,但條件就是必須確保我的安全,最後刀子帶著受傷的我走了,大哥被他們給帶走了……”
在洪老大的嗬斥聲中、刀子強行將中了槍的老二帶走,他們不敢去醫院,生怕會暴露蹤跡被抓回去,但老二中彈了,必須取彈,最後在萬般無奈下這子彈是刀子取的,他們起初躲在一拱橋的石洞裏,但那裏是一乞丐的窩,為此還發生了爭執打鬥,最後刀子將那乞丐轟走占據了那個窩,刀子身上沒錢也不敢回家更不敢跟任何人聯係,所以他隻能靠偷或者搶,而就在翌日的早晨他剛出那個石洞,便見一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出現在那裏,刀子認識他,他正是粉帝來死結時為首的那個男人,而他正是雷子。
認出雷子後的刀子那是撒腿要跑,但他再快也快不過子彈,畢竟他不是蘇桐更不是那經過變異出來的變異人。
在那黑洞洞槍管的威脅下刀子停下腳步。
任憑雷子將一個信封塞進他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