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蕭炎出現在鏡頭裏的那一刻,高海波腦子懵了一下。
蕭炎的出現,自然讓他聯想到的就是殷天絕。
隻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件事竟然會跟殷天絕車上關係。
緊接著以高海波的推測,這三人在發現被包圍後定當會像那掉入陷阱中的野獸般一番掙紮亂撞,但誰知野獸不做絲毫掙紮竟擺好姿勢等著獵人來抓。
這一出的上演讓高海波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等於說是戰爭剛打響對方便投降了。
有陰謀?
麵對下麵打上來的請求指示的電話高海波陷入一片沉思中。
而就在他不知該做出如何指示時、喬娜的電話打過來了。
看著屏幕上那跳躍的號碼,高海波那雙漆黑深邃的眸緩緩眯起。
又或者說他不知道該下如何指令是因為有百分之五十是在等這個電話。
蘇桐猜的沒錯、他之所以大動幹戈這樣做一方麵是‘身在其位、應盡其事’,另一方麵就是喬娜。
說是一石二鳥一點沒錯。
官場是這個世界上最為黑暗的地方,雖然高海波是因自己父親一部分原因走到現在位置,但那也僅僅隻占了百分之十,換句話說他能走到現在心計沒少玩、孫子沒少裝。因為這個地兒比商場要黑暗無數倍。
在喬娜電話響起的時候他渾身一真緊張那股子感覺就好似要窒息掉一般,他恨不得立刻接通電話聽一聽她那如泉水般在他心頭繚過的聲音。但是不能,因為他清楚此時的喬娜能打來這通電話就說明那母子倆向她求救了,不然以這女人對他的討厭是斷然不會打電話來跟他敘舊的,所以為保持平衡,她那邊多著急、他這邊就要多平靜,但也不能太過分,於是在這通電話的鈴聲快要結束的時候,高海波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剛接通邊聽喬娜那炸了毛的聲音傳來。
“高海波,你還是個男人嘛?”
“我是不是男人你很清楚!”高書記風輕雲淡道,這話聽起來是挺風輕雲淡的隻是他的心裏早已是一片軒然大波。
“七年前我知道你是男人,至於這後來嘛?……荷!恐怕隻有你老婆最清楚。”喬娜冷諷。
“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親身體驗下。”高海波道。
“抱歉,本姑娘對奔三沒持久力且沒看頭的男人真沒興趣,別說滿足不了我,更沒看頭!”
“……”
喬娜那狠毒的言語噎的高海波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什麼叫沒持久力?什麼叫沒看頭?什麼叫滿足不了?
雖然他很長時間沒做過那事了,但不代表他……不行!!
高海波正欲要反駁,喬娜先一步道:“高書記,我打電話來什麼目的你很清楚,不是閑的沒事聽你那些有的沒的事情,這是跨國電話、很貴的!”
高海波再次默。
他發現事隔七年這女人的嘴依舊那麼的狠,不,準確說是比七年前更有過者而不及。
“你如果說話算話的話,我還把你當個男人,但你現在說話跟放p一樣,這邊剛放完那邊便不承認,你說你還是個男人嗎?”喬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