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漫長繁忙而又驚心動魄的夜晚。
當向林載著蕭炎開著自己那黑色的大奔、奔馳在寬大而又平坦的油柏路上時候,天空的盡頭已悄然翻起了魚肚白。
那輪從海平麵盡頭緩緩升起的紅日好似一害羞的孩子般紅著那嬌羞的臉一點點的露出。
本一片空蕩的馬路隱約也會有一輛輛車零星的穿過,人行道上賣早餐的小販已經開始忙碌,路邊那穿著極其鮮豔橘紅色工作衣的環衛工人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美好的而又嶄新的一天在悄無聲息間已經開始了,隻是有些事情還未拉下帷幕。
隨著‘唰’的一聲那黑色的大奔馳騁而過,眨眼的功夫沒了蹤影。
駕駛位上那緊攥方向盤的向林麵色一片陰沉,這男人靜的出奇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後排座位上,蕭炎很不注意的形象的窩趟在那裏,那兩隻沒法伸直的長腿更是直接翹起,不知他舒服不,總之看起來是有些膈應。
自從上車後,這男人就爬進了後排座位以這個姿勢一路保持。
車廂裏一片靜謐、氣氛更是略顯詭異。
不知行駛了多久,隻聽向林那低沉的聲音在這詭異的氛圍中敲響。
他說:“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沒有回應。
這無聲的靜謐使得向林那本就一片冰冷的雙眸更是一片寒光四溢。
下一秒,隻聽……
呲!
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傳入耳膜。
向林這個刹車來的太急來的快、更提不上半點緩和。
在這個刹車的慣性作用下,那在座位上縮圈著的蕭炎直接被甩了出去。
身子先是直接在千百座位的背後上,然後重重的跌落在車底板,整個人呈四腳朝天狀。
腦子完全呈現眩暈狀態的蕭炎,大罵一聲:“靠!地震了?”
當從車底板爬起來的蕭炎看到向林那張陰沉臉頰的瞬間時,他知道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簡直比地震還難應對。
幹咳一聲,裝作不知怎麼回事的樣子道:“怎麼了?車壞了?搞什麼啊大哥,這種中獎的事情都能砸到咱們頭上,趕快打電話叫人啊!”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倒下欲要再次入睡。
誰知向林的質問聲再次襲來。
“蕭炎,你確定不打算說些什麼?”
麵對向林的問話、蕭炎做一副無奈狀道:“大哥,我該說的全都說了,你還想讓我說些什麼啊?真的就是我說的那樣,我本來在實驗室裏好好的做著實驗,你也知道這個實驗很著急的,但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一個短信,諾短信剛你也看到了。”蕭炎說話間再次掏出手機扔給向林,又說:“再然後我就跟那女人見麵了,再然後就被她騙到醫院,再然後就到局子了,這會別說是你,就算是我現在大腦都是懵的,簡直莫名其妙!”蕭炎說罷跟向林那陰沉的眸相對視,這男人眼神裏寫滿了我不相信,但蕭炎可管不了這些,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他是絕對化斷然不會將那女人的身份以及那孩子的身份說出來的,隨即又道:“至於你一直追問我怎麼會成了那孩子的幹巴巴,你覺得那麼可愛的孩子誰能抗拒的了,你能嗎?你在他麵前不也叔叔長叔叔短的!”
蕭炎說罷還學著向林在小奶娃麵前那說話的樣子,這讓向林那張臉徹底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