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話音剛落,隻聽董建國的手機響了。
這突如其來的鈴音好似一把利劍般直插這劍拔弩張的氛圍,隻見董建國那瞪得偌大的眸一顫,身子略作僵持,隨後一把將這緊抓衣領的下屬給推了出去,隨著董建國的力道這男人朝後退了兩步這才穩住踉蹌的身子,隨後恭敬的站到了一旁。
董建國從口袋裏摸出手機在看到屏幕上跳躍的號碼後,遠緊繃的情緒略作鬆弛、微微調成後這才按下接聽鍵。
“高書記。”董建國努力使得自己躁怒的聲音回歸往日的低沉平靜。
“如何?”高海波極其平和的聲音說出這兩個字,那給人的感覺就好似在問一件跟自己不相幹的事情般。
“依舊沒有開口。”雖然董建國在努力壓製心中那抹焦躁,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無形中將他給出賣。
但這似乎是高海波早就料想到的。
又問:“沒人找上、門吧?”
這句話高海波就問的有些詭異了。
“除了那大批量聽到風聲蜂擁而至將整個局子圍的水泄不通的記者外,在沒有任何動靜。”董建國說這話的時候眸子一點點緊收然後收成針眼般大小。
“12點的時候發表一個聲明,就說……”
聽完高海波這番話的董建國露出了極其詭異的笑容。
連聲讚歎道:“高書記這招引蛇出洞高、果然是高!”
“咱們是引了,至於這蛇是否出洞那就不知道了。”高海波平靜的聲音道,說罷不等董建國開口又補充道:“我已經把這個人情賣給了殷天絕,所以那女人隨你怎麼玩,但記住要讓她活著。”
董建國原先還怕自己的自作主張無法給高海波交差,現聽著男人如此一說,當即隻覺得自己渾身血液都在奔騰,舌頭更是舔上自己那幹澀的嘴唇,這一係列的表現都充分說明他有多麼的按耐不住了。
掛了高海波電話的董建國這顆心總算是落實了。
走到剛剛那個阻攔他的下屬麵前,抬手好似掃灰般打了打他的肩頭,道:“知道身為一個合格下屬最應該做的是什麼嗎?就是對於上麵的命令始終做到聽命就可以了,明白?”
董建國這不溫不慍的一番話語說的這男人心中好似十五個和尚打水七上八下。
麵色更是一片惶恐點頭道:“明白!”
“既然明白那還在等什麼?”伴隨著董建國話語的落下嘴角上挑勾起一抹好似狐狸般奸詐的笑容。
董建國這話對於這男人好似當頭一棒,微怔道:“董處長,可是那房間的溫度……”
“噓!”
不等男人把話說完隻見董建國伸出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記‘噓’的姿勢。
說:“小方啊,如果沒記錯你今年28吧?”
“嗯。”這被稱呼為小方的男人點頭。
他說:“你還太嫩了!知道人體對外界溫度的極限值分別是多少嗎?”
麵對董建國的問話,這男人那是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對於男人的無知,董建國沒厲聲嗬斥,反而一副哥倆好的架勢一把摟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