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姐姐我可是一直都很關心你的。”蘇桐擺出一副大姐大的姿勢道。
隨著蘇桐話音的落下,mark沒再繼續這一話題,而是道:“我給你提的那件事考慮的怎麼樣?”
蘇桐自然知道mark所說的是什麼事,所以索性也就不裝糊塗道:“怕是我要跟你說聲抱歉。”
mark所說的這件事無非就是聘請她去邱澤上班的事情,說是去邱澤上班實則是請她過去當小蜜,姑娘她是再苦再累的活都能幹,唯獨這享福數錢的活幹不了,所以注定一輩子賤命。
“雖然早就知道你的回答是什麼,但我心中依舊有著一絲期盼,現在期盼破滅了,我這顆心特疼,你說你怎麼補償我?”mark一副小受的模樣捂著自己的心髒像是在說快啊、快來蹂躪我般。
“……”
去的時候是一路坎坷,回來的時候是一路心事。
洗漱過後的蘇桐正躺在床鋪上想著自己的心事。
屍團、這撲朔迷離的殺手、小澤拓也、還有突然遭受襲擊的洪老大洪老二,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鬼才知道!
一樁接一樁的事情,就好似那揉成一團的毛線團般,再也解不開了。
就在蘇桐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心事的時候,書房裏mark一動不動的坐在書桌前宛若一尊雕像般。
桌子上的座機突然響起。
又或者說,他知道座機會響起。
所以對於這突然而起的鈴聲我沒有多大的情緒反應。
“父親!”提起聽筒後mark恭敬的稱呼道。
“死結的事情確定了嗎?”小澤一郎扯著那蒼老沙啞的聲音問。
“最多三天後便有結果。”mark強有力且極其自信的聲音道。
聽mark如此一說後,隻聽小澤一郎那是興奮的狂吼一個:“好!”字後,發出一連串猛咳。
這一連串咳嗽聲並未讓小澤拓也有絲毫的情緒變化,隻聽他平靜的聲音問:“父親,你、還好吧?”
“放心,我還撐得下去!交代你的事情盡快去做,沒多少時間了。”小澤拓也再次叮囑道。
“是、父親!”mark說,隨後又以極其平靜的聲音道:“艾米跟雲使者死了!”
“知道了。”
小澤一郎那渾濁低沉的聲音扔下這三個字後不等mark反應過來已先一步掛斷了電話。
日本富士山下一棟別墅裏,掛斷mark店哈的小澤一郎用手帕捂嘴一陣猛咳後,待手帕拿開,隻見上麵已是一片血漬。
這一出似乎對於小澤一郎是經常上演般,他沒有絲毫驚慌,而是將手帕扔進垃圾桶裏,從新拿出了一塊後擦嘴,然後撥通了白老的視頻電話。
電話撥出去沒多久後便見那諾達的液晶屏幕上跳躍出白老的畫麵。
他依偎在一個躺椅裏,拚著茶水,一臉的悠哉享受。
“mark打電話了?”不等小澤一郎開口,白老先一步道。
除非他們約定好的時間,否則其餘小澤一郎基本上不會主動聯係他,除非是mark那邊有消息。
他說:“最晚三天就有結論。”
聽小澤一郎如此一說,白老那被茶杯裏冒出的水蒸汽熏染的一片渾濁的眸突然間變得清亮,他先是大笑三聲隨後道:“我就說他不會讓你我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