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愛國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如今就算蘇桐沒摸到十分也最少有七八分。
他給你一個闡釋的機會,無疑是在做最後的試探。
若是你還來那虛偽的一套,怕是隻會引來他的鄙夷冷嘲然後讓你滾蛋,想要下次再來拜訪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蘇桐很是有自知之明的將一切款款道來。
當然,最後那幾句溜須拍馬是非常有必要的。
就算是再怎麼剛正不阿的人,他也喜歡聽好話。
這就好像是女人穿一件新衣服總喜歡別人誇她漂亮,男人理一個新發型總喜歡人家誇他帥氣,是一個道理。
韓愛國雖不是一般人,但他終究是人,是人就難免不落入俗套。
隨著蘇桐這一番話的落下,隻見韓愛國那是陷入一片沉思。
單從這一點,蘇桐打心裏就鬆口氣,顯然她這番話說道韓愛國的心坎裏了。
韓愛國許久沒說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卻發現茶水已經涼卻。
蘇桐趕忙起身換了壺熱茶,給韓愛國倒了一杯。
一杯茶水下肚後,這才聽韓愛國款款道來。
他說:“你說的沒錯,其實來之前我就已經對sk國際對殷天絕有了一定的了解,這些年我也一直在考慮殷天絕這個人是動還是不動,我之所以猶豫是因為殷天絕的錢雖然有一部分來的不那麼光正,但他幹的一些事情不得不讓人佩服,要知道sk國際現如今是亞洲第一大集團,他是亞洲首富,單單他一人為華國創造的價值就難以估量,更是為無數人提供了工作崗位,若殷天絕倒了,華國的經濟會下滑到什麼地步?又有多少人麵臨著下崗沒飯吃的地步?這些我統統要考慮。”
“韓先生您辛苦了。”蘇桐道。
聽蘇桐如此一說,韓愛國那是一擺手道:“少在這亂拍馬屁。”
“蘇桐先前說了,蘇桐不會溜須拍馬,所以蘇桐說的是實話,平常人家所考慮的不過是吃飽穿暖玩好,而韓先生考慮的卻是整個華國生計的大問題,我說句韓先生辛苦了這不為過。”
不得不說蘇桐說話是具有一定水平的。
這話雖然是溜須拍馬但讓人聽著舒坦。
韓愛國又說:“他殷天絕這麼急匆匆跟邱澤簽訂長達十年的合同,合同剛簽訂便有源源不斷的鋼材運入日本,怕是這鋼材囤積的時間不久了吧?而之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簽訂合同就是為了掩蓋賬務的缺口吧?”
蘇桐一笑道:“韓先生正是明察秋毫。”
韓愛國那心裏明的跟鏡一樣,蘇桐如若再做過的掩飾,那無疑隻會讓他心生厭惡,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認。
韓愛國一擺手道:“這跟他走私鑽石軍火玩地下賭場而言根本就不算個事,這些我都統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他竟然玩毒品,這一點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裝作不知道的!”
說到這裏的韓愛國字裏行間那是一片鏗鏘有力,言語神情間更是一片氣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