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瑞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後,眉頭一挑衝蘇桐道:“漂亮的小姐不知我是否能去接個電話。”
“當然。”蘇桐盈笑道。
然,亨瑞剛起身,隻見蘇桐那清冷的眸子裏閃現過一道冷冽的寒光,夾雜著濃重的血腥。
亨瑞.哈裏?
嗬嗬!
有些時候人生就是這麼有意思,在你想著法的想要去做一些的事情的時候,前方是一片茫然,而當你將這件事暫時擱淺下來時,它卻不攻自破。
現在蘇桐所麵臨的就是這種狀況。
哈裏是奧瑪卡身邊的走狗,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這奧瑪卡脫掉褲子放個屁是臭是香他都知曉的一清二楚。
而無疑,亨瑞.哈裏就是他的兒子!
這種皇親貴族,蘇桐正想著法的怎麼接近呢,人家竟自動送上門了。
這可真所謂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想到這裏的蘇桐端起桌上那倒著高腳杯的紅酒仰頭喝了大半杯。
而這會功夫亨瑞.哈裏已經走了回來。
剛坐下,便聽他說:“抱歉,讓美麗的小姐久等了。”
通常男人在一個男人想把一個女人搞上床的時候,他們是極其紳士有禮貌的,但一旦成功,他們粗俗不堪的一麵便會暴露。
這是一個拚爹的社會。
慶幸的是亨瑞有一個不錯的老爹,所以他才能穿著名貴的西裝皮鞋以一副人模狗樣的樣子出現在這裏。
這種富家公子哥,蘇桐想來嗤之以鼻。
換做以前,她心情好了,會說句,先生能不打擾我用餐嗎?心情若是不好,那是直接怒吼一個字……滾!
但現在情況不同。
他得靠搭上這男人接近哈裏,繼而得到一些情報,所以自始至終她都是笑臉相迎。
“能等這麼帥的先生是我的榮幸。”蘇桐笑著衝亨瑞舉了舉自己手裏的酒杯。
而無疑蘇桐這一動作,在亨瑞的眼裏看來這就是赤條條的勾引。
他沒說話而是端了端手上的咖啡。
鋪著厚厚的桌布下,亨瑞的手朝蘇桐的大腿上摸去。
然,就在這手欲要觸碰住蘇桐時被他一把抓住。
喊了聲:“服務員買單。”
“我已經買過了。”亨瑞笑,笑的是邪惡浪蕩。
“咱們第一次相見,這讓我怎麼好意思呢?”蘇桐一笑,那是嫵媚風情。
“能為這麼漂亮的小姐買單是我的榮幸。”亨瑞直接套用蘇桐剛剛說過的話道。
“那、既然如此,就謝謝了。”蘇桐說罷,拿著包包起身。衝亨瑞說了句:“再見!”
眼看這到嘴邊的肉亨瑞怎麼可能讓她走。
隨即道:“小姐,不知能否留下您的聯係方式。”
蘇桐一笑道:“有緣咱們自然會見。”
俗話說的好,放長線釣大魚。
蘇桐現在做的就是勾,勾的他心癢難耐卻什麼都做不了。
不都說了嗎?
男人喜歡征服。
通常送到他們嘴邊的食物,他們不會珍惜,費一番力氣得到的才會當做珍寶。
蘇桐說罷不等亨瑞開口先一步離去了。
亨瑞看著蘇桐那遠去的曼妙身姿,眸子一點點的眯起,嘴角上挑,勾起一抹饒有趣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