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那是道:“傷的這麼嚴重,這該怎麼辦是好?”
女主家話音剛落,卻聽殷天絕先一步道:“給我準備酒精刀子蠟燭繃帶。”
殷天絕的話叫女主家一愣的同時蘇桐已朝他看去。
“酒精刀子蠟燭?”女主家眉頭一挑。
顯然女主家不太明白。
她不明白但不代表蘇桐不明白。
顯然這男人要這些是要給她取彈。
怕是外麵今天全城都會展開搜索,所以他們別妄想去醫院了。
隻能自救。
殷天絕跟蘇桐都是經受過特殊訓練的人。
一些基本的自救辦法還是有點。
“還有止血藥、熱水剪刀!”蘇桐補充。
“好好好,我這就去拿。”主家愣了幾秒鍾後這才道。
“我先幫你接骨!”
“我先幫你取彈!”
兩人近乎異口同聲。
對視、略作遲疑。
隻聽蘇桐先一步道:“進屋。”
這聲音帶著不容人抗拒的壓迫力。
“老婆,忍不住了早說嘛,為夫什麼不行,那方麵的能力還是沒得說的。”
殷先生此話一出,蘇姑娘那整張臉都黑了。
她説:“看來我剛剛那一腳是下的力度太輕了。”
蘇桐此話一出,殷天絕隻覺得自己命根那是狠狠一痛。
未來得及開口人家已經先一步的抬腳朝屋裏走去了。
殷天絕隻得摸了摸鼻尖、嘴角上挑。
一股子滿滿的幸福甜蜜感在心裏彌漫著,緊跟著走了進去。
當殷天絕進屋時,蘇姑娘正宛若一尊雕塑般站在那裏。
剛剛這屋並未開燈,所以不覺得什麼。
這會一開燈,卻發覺裏麵很是狹小。
狹小到就放一張雙人床一個大衣櫃。
一個人倒是剛好、兩個人就略顯局促。
尤其是殷先生這麼高個子的男人。
殷天絕一瘸一拐的進去,但為了保持自己英俊帥氣的姿勢,所以他走的是自認為很摩登,但看在蘇姑娘眼裏就跟一直鴨子沒啥去區別,又或者說連隻鴨子都根本不如。
如若殷先生知道蘇姑娘此時的心裏想法,那一定羞愧的有一頭撞死的衝動。
殷先生走進來後,那是裝模作樣的幹咳兩聲。
蘇姑娘沒說話,隻是看了看他然後看了看床。
殷先生學著蘇姑娘的模樣,整張臉明顯是一副茫然不明所以。
裝!
你給我再裝!!
你是不是不裝會死啊!!!
“上。床……!!!”
蘇姑娘咬牙切齒的扔出這兩個字。
蘇姑娘此話一出,殷先生完全一副被口水嗆到的模樣。
雙手握嘴一陣猛咳道:“啥?上。床?雖然你是我老婆,但現在似乎地兒不太對啊,隨隨便便幫你解決也不是我的作風影響我的雄偉氣勢啊,當然,不過你真的忍不住了那我就速度點,不過咱們提前說好了,不是你老公不行而是你……哎,喂喂喂!你幹什麼?急也不用這麼急吧?我說老婆,你……”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都開口說不了話。”
蘇姑娘咬牙切齒的話音剛落,殷先生那是趕忙兩手直接捂嘴。
就在這時,女主家端著熱水還有殷先生要的那些東西疾步走了進來。
她說:“家裏沒有酒精,隻有半瓶酒成不成。”